枫水湾的水
是暖的
是甜的
把这个秋天丢在野外
玉米甩开包裹的胎衣
青沙帐红过了头
秋风咀嚼过草尖
吻断枫叶的脉搏
横空在只有诗者
才想去的阡陌
在这里从不缺诗者
只缺游池里游出的花样
那位不敢下水的小伙
一看就是旱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