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开车门
顺着目光不远的前方
两个小孩背对着我玩起了捉猫猫的游戏
精灵的像两只可爱的兔子
那就是我的侄子跟侄女
我叫着她俩的小名儿
我的侄子冲过来了
我蹲下身
他一头扎进我的怀里
我抱起他 用胡须刺他的圆润的脸
他不喊疼 把我脖子搂的更紧
捂热了我全身的毛细血管
侄女不确定我是谁
两只小眼睛胡溜溜的转
她叫了我一声“幺爸”
也贴近我的怀里
静静地不说话
我站起来 眼看着双手托起的孩子盖过头顶
一年不曾回家
她们只是偶尔借着手机里的视频和我亲热
侄女嘴馋
最钟意面包房的糕点
侄儿老早就问我要小天才电话手表
他聪明伶俐
完全配得上这样的礼物
我只是承诺着 未曾兑现
去年过生日
我从1600公里之外
寄回一辆遥控宝马
他特喜欢
侄女的头发变长了
风一吹
细软 凌乱
遮住可爱的小脸
侄子头发还是那样短
阳光 精神
像我胸前的纽扣般
珠光闪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