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4晚因病痛失眠,我忍不住给医生发去信息“疼得都不想活了”……
一、第一次阳的“刀片嗓”时刻不停地折磨我:浓痰源源不断地滋生,既咳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一旦你抑制不住“咽反射”,喉咙就会像刀片割一样剧痛!
每一次呼吸,穿过喉头粘液的气泡就发出“咕噜咕噜”声;积痰堵住呼吸道,一躺下,更像拉风箱一样响!左侧卧不行、右侧卧也不行……只好整宿打坐保持呼吸道畅通,实在撑不住了,就靠在床头眯一小会……
恍惚中,仿佛体验到到行将就木、死前喘鸣的老人,在ICU等着护士来帮忙吸痰……这个人就像我的外公:90多岁高龄的他,当年就是因为肺部疾病在医院离世的。在最后的时光里,他紧紧地握住我妈妈的手,喉头“咕噜咕噜”已说不出话来。那一刻,除了肉体痛苦,他还有多少心灵的痛苦是我们无法理解的呢?
二、“刀片嗓”只是阳后病痛的一部分——头部的疼痛链从「右太阳穴」开始,疼到「右耳根」,疼到「右鼻根」,疼到「右牙龈」,疼到「右舌根」,然后蔓延到整个「咽喉」——最后疼到整个右边「脑壳」都发麻!
头部的疼痛,又游离渗透到了身体各处,带来深深的无力感和疲惫……
恍惚中,我又想起了亲爱的外婆:90多岁的她,是因为糖尿病并发症离世的。在生命的最后一年,是我孝敬的妈妈贴身照顾她的点滴治疗和生活,以及大姨妈和小舅全家人轮流值班照料。亲友邻居都赞叹老太太真是命好!可这仍然无法阻止我外婆经常呻吟、哭泣……各种身体病痛折磨得她形销骨立,直到离开。
我还想到了我的客人和朋友,当他们穿越了重大疾病的考验,从死神手里捡回一条命,当我为他们办理保险理赔款,我是否真的理解他们经历了怎样的生死考验?
我想到了我的父母、我儿女、我的亲人,哪怕是上一周我的儿子因为嗓子痛,半夜无法入睡,抽泣着满屋子暴走!扔东西、发脾气……我是否真的能理解他的痛苦?
三、当病痛真的发生在我们身上时,内心会本能地发出一个声音:为什么疼的是我?为什么这么痛苦?文字和语言难以表达这份强烈的体验,它甚至让我回想起当年生孩子时肉体经历的痛苦!这强烈的体验在对我诉说什么?它想让我知道什么?
对,我也会害怕,真的会害怕。我感受到了这份切实的恐惧。
我们要开始学会慈悲地面对自己的衰老和死亡。
并带着这份觉察,去陪伴家人、陪伴他人。
保持受苦的体验,让这份爱和关怀,流向众生。
四、感恩身体已转阴,夜晚已得安睡,又可以开口说话了
若有众生正遭受病痛,衷心为他们送去慈心的祝福:祝愿健康、自在、安宁。
我们无法决定怎么出生、怎么死去,但我们可以决定怎么爱、怎么活。学会直面痛苦和死亡,把我们正在经历的每一天,都活成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