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人们略有顿意地驶向满是荒滩地戈壁时,不由的便也觉得口干舌燥。听着窗外摇电着飒风,倘若是没得树拿来参考,其触感能有多强烈。在这里风沙是长期盘踞者,每当冬春两季轮替之时,便是这一特产怒作之时,也正因为长期人们的生产活动,它也就作罢,变得乖巧起来、自然起来,逐年的肆虐也渐渐退却了不少,本能的贴在我们的脸上,一同随去看望绿色是如何在沙漠里相交织而生存的。
相信火车驶向大西北的路上,是对方向的一次注解。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有好奇心会和你搭伙儿,艺术之行的基调也将萌发,是期待、亦是渴望,一路上会听到几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劝君更尽一怀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袅袅炊烟细腻般宛如丝绸披肩,涓涓细流浑然般犹如落日交心,至于你的目光些许会停留,它离你是这般地近,而你想在脑海里暂留它几时,这时接近于空洞般地景象,似乎也能印证文化的纯洁。幽幽羌笛孤寂般好像觥筹交错,潇潇落木寂静般仿佛涅槃重生。当悲壮与雄壮楔入酒文化,太极的理念可作这类产物。
北方的夜很是绵柔,不怎么烈,尤其初秋最甚。花草还在坚挺着,接受阳光润泽,静待虫儿们蝶舞蜂采般纷至沓来;瓜果们却都迫不急待地想跑,心想这太阳晒够够的了;只有那垦边草与往常一样,静静地立在那里……
径直走向小油路两侧,乍一看尽是待作的油画,那里面饱含着安静与生机;画里颜色却也发亮,肯定是被雨洗过了,一股清新地味道便跃然纸上。悠然的驼铃声这里听不见的,沙漠还在不远处呢,不过可以画它出来,若是在这儿听到,又有什么感觉呢,好比此情此景才是处景生情的直白意境。对了,油画里怎能缺少影子们休息的地方,它们也无时不刻挪着庞大地躯体在进行着机械式地活动。再往前走,气味变得愈发浓烈起来,那是空气里加杂了牛粪味,论谁去闻到那味便都会不情愿地去避开那里,倒也只是风可以减弱这里的气味,但这一景象也贴近农村生活,我们不可与辨。
北方的路走起来便也漫长,客人们也愿意,这是可以花点时间去品味的。古代郡县制和边境战乱频繁地缘故,边关和烽火台等较多,我们也较容易想起“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这首诗来,粼粼月光皎洁般沁如爱玉入怀,漫漫辙路再现般意如波澜印记。路也修好几茬了,历史或许已真正无法去考究,只能将这种渴望寄托于景了。“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这样的乡野状态许久被我们所遗忘。呼呼啸风疾驰般顿如遮天蔽日,痴痴乡情恬静般好似云开雾散。菜园里长着各式各样的果蔬:有吊着地、有趴着地、有坐着地、有被架着地、有被举着地,像是一个快乐生长的伊甸园。
放眼望去,沙山环绕在绿树周边,这种景色看上去很是安净。自然世界里,对沙漠与绿洲的关系必须是要清晰:是对抗还是包容,更因为沙漠与绿洲本身构成一种生态和一种共生的差异化的景色,需要我们与时俱进创造条件与其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