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
主角配角:君宸州 越婈
简介:前世的她自小过得穷苦,父母生了两个弟弟养不起她了,就把她卖给了人牙子。 几经辗转后,恰逢宫中放出了一批年满二十五岁的宫女,在民间采选才让她能顺利进宫当宫女。 在宫中她真正地体会到什么叫天潢贵胄,贵不可言。于是,她也想过上这种贵族生活,一次偶遇皇帝后,她成功捡漏,在侍寝后被册封为正七品选侍。 原以为以后的生活能一飞冲天,没曾想她在皇帝的心里也只是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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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越婈起床的时候有些晕乎乎。
她摸了摸额头,有点发烫,可能是昨日身上打湿后又吹了风,染上了风寒。
喉咙有些干涩,越婈起身走到桌前,咕噜咕噜喝了几杯冰凉的茶水,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她拍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赶紧洗漱了出去伺候。
君宸州去上朝后,百芝突然找到她,神色有些奇怪:“有人找你。”
“什么?”
百芝只是莫名地瞪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离开了。
越婈满肚子疑惑,走出乾元殿才看到一个脸生的嬷嬷在外边候着。
“是越婈姑娘吧?”那嬷嬷看见她就堆起笑,走过来声音亲切,“老奴是德太妃宫中的,太妃娘娘听闻是姑娘救了三公主,想见一见姑娘。”
还让她特意选了早朝的时间来,免得耽误了人家当值。
越婈忙笑道:“太妃客气了,这是奴婢该做的。”
柳嬷嬷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刚才乍然看到还被她的容貌惊艳了一瞬,这会儿见她不卑不亢,言语温柔,印象也很好。
“若是姑娘得空,不如随老奴去一趟寿安宫吧,太妃和公主都想见见你。”
越婈当然没有推脱的理由,更何况她去救公主,本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寿安宫并不远,走了两刻钟便到了。
还未走进殿中就听到里边的欢声笑语。
越婈跟在柳嬷嬷身后进了殿。
“太妃,三公主,越婈姑娘来了。”
“奴婢给太妃,三公主请安。”
交谈声停了下来,德太妃垂眸打量着女子。
“是你救了我?”旁边坐着的一个蓝衣女子一下子就站起身走过来,好奇地看她,“我该谢谢你呢。”
越婈恭声道:“回公主,昨日奴婢只是尽了应尽的职责,万万担不起公主的谢。”
“哎呀。”三公主为人开朗,当即拉住了她的手,“怎么担不起了,我最怕水了,若不是你,我可能都等不到我的宫人赶过来。”
昨日她自己跑出去玩,那凉亭又有些偏,四周都被树荫挡着,真不太容易被及时发现。
“越婈姑娘不必拘束。”德太妃笑着收回了视线,“坐吧,今日冒昧去乾元殿让你过来,也是我和淑元想当面谢谢你。”
五公主简直是放肆之至极,明知淑元怕水,还趁没人在推她,这次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若非这宫女相救,淑元还不知道遭什么罪呢。
“越婈姑娘是在乾元殿当差?”德太妃和颜悦色地开口问道,“哀家倒是第一次见你。”
“是,奴婢是两个月前调去的乾元殿。”
德太妃点点头,示意柳嬷嬷将东西拿出来:“姑娘在御前得皇上器重,想来也不缺什么,这些就当是我和淑元的心意。”
柳嬷嬷让人拿着几个托盘出来,上边是一些银子和首饰。
越婈只扫了一眼就连忙道:“奴婢愧不敢当...”
“你就收下吧。”德太妃态度温和,“否则我们心里也不踏实。”
装模作样地推辞了两番,越婈才“不情不愿”地收下了这些东西。
德太妃又和她寒暄了几句,言语中似乎对她还是挺喜欢的,越婈松了口气。
三公主时不时插上一句嘴,只是目光一直锁在越婈身上。
“你长得真好看。”
越婈瓷白的脸颊染上一抹绯色:“公主过誉了。”
“我说的是真的。”三公主有些美滋滋地看着她,她最喜欢欣赏美人了。
皇兄宫里那些嫔妃都没她好看。
她摸了摸越婈的小手,滑滑嫩嫩的,好舒服。
越婈也没想到三公主是这样的性格,有些不知所措。
德太妃扶了扶额,轻咳了两声:“好了,时辰也不早了,越婈姑娘还要伺候皇上, 早些回去吧。”
越婈这才起身道:“是,奴婢告退。”
等她走后,三公主才道:“母妃,我喜欢她,能不能让她来伺候我?”
德太妃白了她一眼:“你想得美。”
若是其他地方的宫人,她还能去太后面前说一声,将人调过来,可这是御前的人。
便是太后都不会去随意管教御前的人。
“好吧...”三公主有些泄气,她真的很想身边都是香香软软的美人们环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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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寿安宫出来,越婈没忍住咳嗽了几声。
刚才不敢在太妃面前失礼,她一直忍着,现在才觉得嗓子好难受。
要不要去太医院取点药?
越婈有些犯愁。
宫人若是生病也是可以去太医院取点药的,只是宫中药材昂贵,且要紧着主子们用,有前几个月剩下的才会卖给宫人们。
越婈看着自己手中的银子,有些舍不得用。
她还想存着,等以后出宫了才有傍身的。
“杳杳?”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越婈停下脚步回头,就见随靖远站在不远处。
他穿着侍卫统一的衣服,面容清俊,身材挺拔,小跑着来到她面前。
“靖远哥哥?”越婈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他,“你怎么在这儿?”
随靖远摸了摸脑袋,看见她就忍不住傻笑:“我昨夜巡值,刚刚下值准备出宫。”
越婈点点头,突然捂着嘴又咳嗽了几声。
“你生病了?”随靖远下意识地抬手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果然有些烫。
他焦急道:“怎么生病了?吃药了吗?”
越婈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尴尬,毕竟两人多年未见,她有些不自在。
“还没...”
“不如我给你带一些药,等到明日进宫再交给你。”
越婈只犹豫了一瞬,就答应了下来:“那太好了,宫中的药材太昂贵,只能拜托靖远哥哥了。”
她拿出一块银子给他,随靖远连连推拒:“不必了,哪能要你的银子。”
越婈执意要给他:“宫中侍卫的俸禄并不高,我怎么能让你破费。”
“我有银子。”随靖远认真道,“杳杳,你在御前不易,伴君如伴虎,你才是需要这些银子傍身。”
“快收回去,你既然叫我一声哥哥,那哪有哥哥让妹妹花钱的。”
见他执意不收,越婈瘪瘪嘴,把银子收回去了。
“那就多谢靖远哥哥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看出越婈脸色不好,随靖远就赶紧催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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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婈回到乾元殿没多久,君宸州就下朝回来了。
一个上午,接连几波大臣来御书房求见,越婈和杨海就守在外边无所事事。
阳光暖洋洋的,两人靠在墙上忍不住打盹,突然里边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让两人猛地清醒。
越婈和杨海相视一眼,悄悄贴耳过去。
须臾,就见睿王捂着额头走了出来。
杨海连连笑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睿王是先帝六子,也是君宸州同母的弟弟,不过他游手好闲的,每次来都要被训一通。
睿王揉了揉额头,嘶了一声:“皇兄下手可真狠啊,本王不过是想出京玩了几日,他就发这么大火。”
杨海嘴角抽了抽,那是玩了几日吗?
睿王在外边玩得乐不思蜀了,要不是皇上传召,他都舍不得回京呢。
睿王离开后,杨海推了推越婈,示意她进去。
越婈赶紧后退几步,假笑道:“还是公公您去吧。”
“你去。”
“我不去。”
两人推诿之间,里边叫了越婈的名字。
杨海:嘻嘻。
越婈:.....
越婈走进去,便见桌子上堆了许多奏折。
男人伏案写着什么,越婈没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挪了过去。
朝臣每日送来的奏折有很多,根据上面的标志要将着急的批奏分出来,越婈做了几日,已经很熟练了。
她将奏折分好后,挽起袖子给男人研墨。
君宸州余光瞥见她洁白的皓腕动来动去的,眼中乍然浮现昨夜梦中的那抹白色。
在女子靠近的时候,他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幽幽的兰花香。
很熟悉,可他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君宸州猝不及防地问了句:“会弹琵琶吗?”
越婈有一瞬的怔愣,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
她抬起眼眸看过去,正好和他的视线对上。
男人的目光中有打量,有探究。
越婈轻轻摇头:“奴婢不会。”
她捏着砚盘的手指收紧了些,不等她松口气,君宸州又问道:“可有小字?”
越婈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她慢了两拍,垂下眼睑自顾自地摇头:“没...没有...”
哪怕没看他,越婈也能感受到他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停留了许久。
锐利的视线,带着几分莫名的审视。
久到她腿都开始打颤,差点就想跪下了。
好在男人最终收回了视线。
夜晚。
君宸州姿态闲散地坐在软榻上看着书,后背靠在软枕,一条腿随意地屈起,殿中只有他翻书时的沙沙声。
越婈跪在床沿边给他整理被褥,等她弄好起来后,朝君宸州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男人一心在书上,似乎并没有注意自己。
越婈心底的拘束这才散了些。
今日总觉得他很奇怪,时不时就盯着自己看,明明晚上应该是杨海进来守夜,可他偏偏点名留下自己。
越婈撇撇嘴,又不加工钱,还要她干这么多活。
骡子都还能休息呢!
“皇上,该就寝了。”
等了会儿见男人没动静,越婈只好走过去提醒他:“已经亥时了,皇上还要早朝...”
君宸州将手中的书放下,没看她,往床边走去。
越婈没觉得有什么,他不和自己说话最好。
将榻上的书册收拾好,她正想退出去,身后就响起男人的声音:“站住。”
越婈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垂首道:“皇上有何吩咐?”
君宸州懒懒地坐在床沿,他看着她,黑眸中神色不明。
他突然拍了拍床榻,示意她过来。
越婈心跳得很快,盯着自己的脚尖慢慢磨过去。
“皇上?”
君宸州淡声开口:“上来,给朕暖床。”
“什...什么?”
越婈吓得直抬头,对上了男人沉沉的黑眸。
里面像有着一团莫测的浓雾般,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
君宸州嘴角微扬,终于看到她除了胆怯躲避外其他的神情了。
圆圆的杏眸不可置信地圆睁,樱唇微微张开,让他想起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去狩猎时,在深林中看到一只小鹿,自投罗网无处可逃之际,便是这样。
他指尖轻敲着紫檀木床沿,嗓音漫不经心:“让你暖床,你想冻坏朕?”
冻?
越婈一瞬间有些无语,五月的天气还会冻吗?
她咬了咬下唇,试探着问道:“要不...让杨公公来?”
君宸州闻言脸一黑:“你觉得呢?”
他想象了一下杨海给他暖床的场景,顿时一阵恶寒。
越婈指尖动了动,绞着衣摆:“奴婢…奴婢觉得…”
她觉得挺好,但她不敢说。
“奴婢身上很凉...”越婈斟酌着道,“要不奴婢去拿炭盆进来?”
她期待地看着男人。
君宸州往后靠了靠,嘴角漾起浅浅的弧度,声音不咸不淡:“是吗?”
继而,他伸出手,下颚微扬:“给朕看看?”
“看什么?”越婈眨了眨眼。
君宸州低声笑了,语调散漫:“看看你,是不是凉的。”
“看看你是不是在欺君。”
越婈不由自主地蜷了蜷指尖,下意识地将小手往后藏了藏。
君宸州也不催她,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子纠结的小表情。
半晌,越婈才小心翼翼地稍稍抬起手,可又立马想要往回缩。
君宸州不等她退缩,直接握住了她的指尖。
确实很凉。
可微冷的触感却乍然点燃了他心中的火焰。
他稍一用力,越婈就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跪坐在了他双腿间。
越婈骤然抬眼,圆圆的杏眸中泛起一层盈盈水光,惹人怜惜。
君宸州抬手捂住她的下半张脸,那盈盈脉脉的眸子,瞬间和梦中的那双眼睛融为了一体。
男人眼神变得格外莫测,一瞬不动地看着她。
“当真没有小字?”
越婈吓得心跳飞快,脑袋一片空白,更不知他为何执着于这个问题。
“没有...真的没有...”她连连摇头,趁着男人松了手,急忙撑着他的胸膛站起来后退几步。
她眼中满是慌乱,急急行了礼:“奴婢告退。”
君宸州没再叫住她,只是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更加生疑。
他幽幽道:“最好别让朕发现,你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