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任何理论都会有数学的参与。牛顿说过大自然这本书所用的书写语言是数学。他们对一切的探索和认知都希望能用数学进行分析、整理、高度精炼概括。作者在书里讲了两位苏格兰神职人员如何用概率在统计数字上精确计算,然后成立了“苏格兰遗孀基金”,并预算了之后21年的帐目,现实结果只有1英磅的误差。他们的概率计算后来不仅成了精算学的基础,也成了人口统计学的重要概念。
我们的文化中没有用数学来表达一切的习惯,相反我们的数学都是以文字表达:割之弥细,所失弥少,割之又割,以至于不可割,则与圆合体而无所失矣。”(刘徽《九章算术注》)刘徽的“割圆术”。没有数学的参与和分析,就只能得出一个模糊的结果,我们的文化也只接受模糊的大而概之的结果,对准确、确定的结果反有疑虑。而且在社交中,一个人若十分较真一件事,往往会被人骂做:死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