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每一个深信爱情的人,都用自己的方式书写独一无二的史诗

文|触及那抹微光

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杜拉斯《情人》

01 爱情有许多版本

每一个深信爱情的人,都用自己的方式书写着独一无二的史诗。

法国女作家杜拉斯《情人》中的这段话,让我想起《当你老了》中深情款款的歌词:

多少人曾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还爱你虔诚的灵魂,爱你苍老的脸上的皱纹……

同样也让我想起《霍乱时期的爱情》中深情款款的告白:

我等待这个机会,已经有51年9个月零4天了,在这段时间,我一直爱着你,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直到现在,我第一次向你表达我的誓言,我永远爱你,忠贞不渝。

杜拉斯在年近70的时候,才才写下这本带有自传属性的小说。

它挖掘了半个多世纪前深埋青春记忆中的一段尘封往事:在她生命中的16岁,遇到一个名叫李云泰的中国男子,随后经历了一段在当时来看不算光彩、纯粹、美好的爱情故事。

02《情人》并不好读

尤其对爱情道德持内敛保守态度的东方人来说,对爱情多半寄托了纯真高尚的理想。

而杜拉斯对情欲的渴求,言之凿凿,坦白至令男人汗颜。《情人》继承了作家本人一脉相承的风格,笔触深达人性中某些最根本、最隐秘的特质。

没有《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那样低落尘埃的付出,更没有像梁山伯与祝英台这样忠贞不渝、反叛世俗的坚守,甚至也没有烟火人间相濡以沫的温情。

两人在爱情里不算义无反顾,浅尝辄止的努力后,很快便臣服于世俗的安排,成家立业,各奔东西。

半个世纪后,再诉衷肠,一段前程往事仿佛突然浮出水面,惊艳了一生的时光。

03 史诗般的爱情

对于史诗般的爱情,西方文化自有另一套更符合人性需求的诠释。

绵延充沛的激情,自由放浪的情欲,在内心不为人知的角落小心安放同床异梦的秘密,对他们来说,灵与肉可以分离,柏拉图式的爱情来自灵魂,与现实的轨道并行不悖,反而不受岁月和容颜的干扰,演绎着别样的永恒。

这种永恒不至于让他们沉迷于漫长的戚戚艾艾之中,似乎也不妨碍他们与别人相爱,与其他异性寻欢作乐。

在世俗生活中,这份情意恐怕不易安放。但在文学及艺术的美学殿堂里,褪去了世俗道德的桎梏,自有另一番深沉豁达的魅力。

04 爱情是锦上添花之物

爱情本身无法弥补平淡生活的缺憾,也不要期望在通往爱情的道路上让自我完整。

唯有独立完整的灵魂才能随心所欲、敢爱敢恨地投入到激情之中,被爱情滋养,又像潮汐一般全身而退。

杜拉斯大抵便是这般内心富有、灵魂完整的女性,所以她全无顾及世俗的眼光和争议,享受一生的风流韵事。

作家一生最伟大的作品,必定是作家本人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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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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