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情父女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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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理解

下水井的活干完了,吴老板挺欣赏马壮的手艺,商量马壮上建筑工地去干。马壮觉得建筑工地上的活,时间长还要登高,恐怕自己的身体受不了,就谢绝了吴老板的好意。傍晚,当马壮走到林城农贸市场,看到一则招聘广告,市场招保安和清洁工,马壮决定明天来试试。

8点过后,马壮往农贸市场走去,快到的时候,由于走的比较急点,没有注意到路上有个小坑,一脚踩了下去,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晃了过去,扑倒在一位妇女的后腰上,将妇女也扑倒了。那妇女手提塑料袋里的鸡蛋摔得成了浆糊,手提得手提袋也摔在地上。马壮赶紧爬起来去拉那位妇女,嘴里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大姐!”然后捡起手提袋送到那位妇女的面前,“鸡蛋多钱买的我赔。”马壮说,妇女抬头看看,不仅呆住了,“马壮大哥!马大哥是你啊!”马壮听有人喊他的名字,抬眼望去,也觉一怔,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在林城碰上邻居陈江的姐姐,“陈文美是你吗?”马壮说。陈文美着急的说:“马大哥啥时候来到林城?”“噢噢,没几天。你看这鸡蛋给你买一兜去。”“买啥呀!”陈文美说着话拉住马壮的手,继续说:“走到我家去。”马壮说:“还有点事,办完再去。”

陈文美说:“马大哥,如果有要紧的事我陪你办。不急的改曰再办。”硬是拉住马壮不撒手。

真是意想不到,马壮在异乡碰邻居,不去显然是不行,陈文香的为人处事,马壮是知道的,于是爽快的说:“好吧,就去和妹夫叙述旧。”陈文香又重新返回市场买了些鱼肉及蔬菜。马壮就买些水果和牛奶及两瓶白酒,和陈文香边走边说着话。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七层的楼房,住在三楼。陈文香掏出钥匙打开门,三室一厅,简单的装修,收拾的很干净,各种物件摆放规整,虽然比不上新楼房亮堂,但是光线柔和,让人感觉很舒服。

陈文香把马壮让进客厅,冲上茶水,马壮说:“妹夫刘利干啥?”“在居委会工作,中午回家,待会打电話早点回来。”

马壮又问“孩子读大学了吧?”“嗯!读大二,在省城。马大哥,我去做饭,吃饭再述旧。”“去忙吧。”马壮说。

陈文香今年55岁,身高1.60米,体重75㎏左右,圆脸庞,齐肩发,为人热情开朗,遇见马壮这20多年的邻居,如同见到亲兄弟一般。让马壮感觉心里实是不安,但是还要装出很高兴的样子。

11时刘利回来了,和马壮客气一番,拿出酒,陈文香饭菜已端上,三人慢慢叙谈边喝酒。陈文香问马壮来林城办什么事,马壮告诉邻村的包工程的邀我到这里和他看看工程,价格不合适,就不在这干了。刘利夫妇信以为真,当时针指向2点时,马壮谢过刘利夫妇离开了。

马壮回到住处,休息了会,开始收拾东西,看来林城是不能待了,坐上火车前往临西市。

“玲玲!咱邻居陈江说林城陈文香见过马壮叔,并且在她家吃过饭。”马玲玲在林城一筹不展时,张大成电话传来消息,并告诉了陈文香的住址。马玲玲找到了陈文香,陈文香说是在7月下旬看见过马壯,当时忘记问他的住址,以后再也没有见过。

当陈文香问起马壮哥为什么离家出走时,叫玲玲很难回答,吱吱唔唔的说是母亲去世,受了刺激了。陈文香半信半疑,叫玲玲在家里住,可是马玲玲怎么也不住,陈文香也没有办法。刘利在居委会帮忙寻找,也和别的居委会联系,马玲玲在电视台打的寻人启事也没有消息。

马玲玲在大街上没有方向的走着,回想陈文香说的话,父亲挺健康的。很有可能怕我知道消息,在碰到陈文香姑姑后就迅速离开了林城,到别处去了。这时有人轻轻拉了她的衣角,“姑娘看你的面像有愁肠,测个字算一卦如何?”马玲玲转下头看是位60多岁的大妈,也觉得挺可怜的,大妈赶紧递上马扎叫马玲玲坐下,马玲玲说:“好吧大妈!给我摇一卦。”于是大妈拿出铜钱送到马玲玲手上叫晃晃,然后丢到地面,大妈依次将铜钱摆成一条线,眠起眼睛,看着马玲玲说:“姑娘,从卦面看你有难事,有人离家出走?”马玲玲点了点头,大妈紧接着说:“姑娘,你也不用在林城找了,此人已在500里以外,方位是西和西北。”大妈继续的说着,马玲玲无心听下去,从兜里掏出拾元钱放在铜钱上,起身就走了。

马玲玲吃饭后回到旅馆,躺在床上万分的疲惫,想想爸爸现在无依无靠,如果你的病情发作,谁来照顾你呢?有谁能给你跑上跑下的买吃呀!女儿我恰似万箭穿心,感觉愧对苍天,真是没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用被捂脸低声的哭泣着,心里不住的喊叫:“爸爸,爸爸!你在那呢?我想你啊!难道你就真的不想玲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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