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下午,文友陆学峰发我消息,“恭喜谭老师加入苏州市作协”。
看到这条消息,我乐不可支,一阵狂喜!我立即回复,学峰老弟,我没看到呀,你把公示消息发来看看。
一会儿,消息飞来,我打开一瞧,果然是真。按姓氏笔划排序,全市共29人。哟,在下通过努力,承蒙作协领导器重厚爱,美梦成真!
昨天下午,军旅作家徐明也发来消息,祝贺我加入了市作协。到了晚上,资深作家徐老又在沙家浜季刊群里发了消息,祝贺在下加入了苏州市作协……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开心事牵动万众心”。
我在群里答谢了同道文友们,我说,谢谢你们的祝福与关爱!一件我们所喜欢做的事,只要不断做,反复做,认真做,你就成功了!
像徐耀良先生,尽管年事已高,仍笔耕不辍,近期出版新书《走进沙家浜腹地》,像田由申老师不久前出版诗歌集《江南诗雨》,像网红作家,文友蒋坤元,今年出版新书四部,在全国当当网大量销售,那都是了不起的事儿。他们的文笔有目共睹,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
今日饭后,收到《黄土桥》主编沈惠勤一则消息,她说,谭老师,你的《一袋萝卜干》已刊用,现发你稿费200元,请查收。一袋萝卜干?我有点想不起来了,因为这篇文章是在去年3月份写的,在朋友圈发过,这沈老师就是细心,也许她看到后,感觉不错,就收录下来,然后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发表。让更多的朋友看到我的拙作。
下面再次展现一下《一袋萝卜干》,相信友友们一定喜欢!同时可提出宝贵意见!
《一袋萝卜干》
何市陈大姐送我一袋萝卜干,拿到家里放在一只大碗里,满满泛泛,堆得像小山头一样。大姐大手大脚,叫她少一点少一点,却给了我这么多!
萝卜干人见人爱,腌得不咸不淡,放在太阳一晒,在将干未干时收在罐里钵里,放上六月鲜酱油浸泡一昼,那味道美到极致!
在早餐时,母亲烧好喷香的新米粥已跃上桌面,我拿起筷子,第一想的就是夹上两根白玉般的萝⺊干,可泡了一晚,已成了金黄色。咬上一口松脆的萝卜干,再喝上一口热气腾腾的粥,那感觉挺好的。其实吃早饭,只要是有一条糕或一个馍,再加一碗粥,菜可有可无。有了这六月鲜萝卜干已足够下粥了。这样的早餐生活,在我们农家早就过得习以为常,过得有滋有味……
现代生活,今非昔比。早餐花样翻新,如果在家,也是粥啊,馄饨面条,还有团子,最普遍的可能是泡饭。什么叫泡饭?就是吃剩的饭用开水一泡,就是泡饭。泡饭据说苏州、上海人最喜欢,可他们下粥菜是蜜甜的酱瓜或乳腐。现在条件好了,我们将剩饭放在锅里一煮,这叫饭泡粥。饭泡粥比泡饭好一点,容易下口。过去我们农家经常吃饭泡粥的,下粥菜也是晒得硬梆梆的萝⺊干。
那时候,记得妈妈在自留地上种了许多萝卜。到了深秋,妈妈将长成后的萝卜从地里挖出,放在场地上,晒得银光闪闪,晒得泥巴自然脱落。再拿到河滩上一根根洗净。洗净后用刀切开,切成条状,长短粗细如手指。切好后放大缸里腌制,如多的话,妈妈穿上草鞋在缸里不停地踩踏,踩得萝卜变形为主,咸味入骨。全部腌好后,上面放上大扁石磨爿,重压的目的,让萝⺊那辣味随水分分解。过了二三天,就把萝卜从缸里取出来,放在竹帘上晒干。晒干后的萝卜干便于储存,时间长一点也不会变味。
那时候,农村里家家户户都是这样子,腌制萝卜干当正事来做,一切为餐桌上的下粥菜。晒干的萝卜干散发一种特有的清香,我们年轻人下地劳动要抓一把放在身边,口渴时拿一根放在嘴里咀嚼,非常生津。那些孩子们,放学后东奔西跑吃着萝卜干。那时唯一的小吃,就是这普普通通萝卜干。孩子们吃得嘴巴干了,跑到河滩上捧着冷水吃,哦,咸死我了……!孩子们张着小口皱着眉头。哎,往事不堪回首啊!
……
晒干后的萝卜干,必须装罐装甏。妈妈拿上几只甏,把萝卜干放在团匾里,上面晒上甘草沫,蓖角茴香,拌均后装入甏内,用木棒一层层用力塞实。满甏后,妈妈用一个草辫子一圈,塞进甏口,这样就大功成。然后把甏倒放圆盆水里,倒放水中目的就是使甏口与空气隔绝。甏内没有空气侵袭,萝卜干品质更好,吃起来时间更为延长。
现在的人嘴巴吃叼了。这个不好吃,那个不好吃。还有这种不敢吃,那种不敢吃。其实地里长出来的都可以吃,绝对是绿色生态。包括禽畜类,只要是通过检验合格的产品,你尽管大胆吃。至于如何烹饪,如何调料,就看你厨艺的技巧是什么样子了?!
一袋萝⺊干,写出了一篇小文章。朋友们,生活呀,只要简简单单。可做事一定要认认真真!如要打打牙祭,你可以到饭店,到酒楼,携你的家人、知己、朋友,点上几道时令时鲜的菜,配上热汤腌笃鲜,绝对可满足你食欲的需求;绝对可让你的家人亲朋吃得满心欢喜……!
2019年3月7日
此文已在苏州《黄土桥》杂志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