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翌四年,先皇驾崩,翌日太子箫然登基,改国号为南陵,百姓尊称之南陵君主。
朝堂之上,身着囚衣的罪臣双膝跪地,低垂的头乱糟糟的,囚衣也脏得不成样子,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早已没了以往的光辉。
箫然看着这般模样的薄大将军,轻挑了眉开口到:“薄成,牢狱的滋味如何?”那罪臣抬首看着龙椅上的人,面目狰狞“呵,你看看这天下都是君主的,我想当皇上有什么错!”朝堂两侧的文武百官纷纷指责薄成出言不逊,胆大妄为,却忘了几日前才讨好过他。
箫然没有理会这群趋炎附势的大臣,继续开口到:“坊间传闻你筹兵造反,我原本不信。你这个镇国大将军跟随先皇出征多年,立下赫赫战功,怎会如此想不开?”议论声逐渐消失,看向薄成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箫然盯着地上的人,“在你府中搜到了与敌国商谋的信,还有你部下短短几日便多了三万精兵,怎能让朕安心?”薄成朝地上啐了一口,愤愤到:“你不配当南陵的君主,你就是个野种!”箫然眉头微皱命人将薄成拖了下去。
“报——薄府薄暮倾求觐。”禀报的声音在诺大的朝堂荡起了回音,不觉让人感到孤寂。箫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的了,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想要抑制这几日突发的头疼。“叫他进来。”
来人一袭黑袍,一双凤丹眼生得煞是好看,他朝箫然作了一揖,开口到:“薄成之子薄暮倾参见南陵君主。”箫然挥了挥手“你是镇国大将军之子?你来干什么?”薄暮倾抬首正视箫然,说明了来意。
“哦?你要为你父亲将功补过?”箫然唇角微微上挑“那你然如何将功补过?”
“做将军,杀敌。”坚定沉稳的声音传来,箫然愣了一下随即又懒懒地躺在龙椅上,“行,镇国大将军?”薄暮倾谢过了箫然后告辞离开。
箫然看着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弯不易察觉的弧度。
而此时的文武百官已经炸开了锅。
“君主这是魔怔了吧?”
“嘘,小点声,小心你小命不保。不过如此草率便封了个了将军,太……”
“君主一向如此,弱冠之人轻狂啊。”
箫然看了一眼朝中大臣,径直回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