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的寻求理解而不得,可以被理解为“不遇”,在这个意义上说,海子是“不平则鸣”。如何解决这一苦恼?此前的文化传统其实已经给出了答案。“不遇”其实是中国士大夫的抒情传统之一,董仲舒的《士不遇赋》、司马迁的《悲士不遇赋》、陶渊明的《感士不遇赋》形成了一个感慨时运不济,高标自我的精神、行为方式,这也是不得志文人自我安慰的迫不得已的解脱之道。多数人从此走上了审美之“狂”。有论者说:“中国古典美学的核心是人的自由问题,换言之,它要解决:自由人格何以可能?儒家哲学讲究修炼,标出‘醇儒’境界以为鹄的。奇怪的是,‘雍容和豫’的‘温润含蓄气象’往往为许多骚人墨客所难以企及,历史上许多名士恰恰于审美之狂找到自己人格的位置。事实上,狂的审美品格成为儒家传统人格的某种叛逆,而审美之狂往往标志着人格所达到的至高境界,这是中国人格史的一大特点。”中国传统文人能够将“狂”发挥在审美的领域,避免了人格在重压下的倾覆。
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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