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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
需要靡费双手合十的心愿呢
那时，飞絮飞得漫天遍地
我们可以缓慢地告别
人间四月，我仍翻出藏在树根里的雪
冷——你呼出的小白雾的前世
悠悠晃出的话，那么久远
总之，太阳出来了，什么都融化了
暖意一树一树地传开
我成为了一个有私心的孩子
想用一个广口瓶来封存你
你不能融化，你是风雪，我的风雪
然而总有四窜的破绽
提醒我梦醒，提醒我门口五月在青色地等
而我是一个有私心的孩子
让你和冬天齐名地在我的比喻里
要你咬住冰凌地去冷
你不能融化，我反复歌唱着
摊开手，杨絮在手上，同意了
不融化吧，就隔着一层雪的比喻
再去比喻你，比喻我们的结局
与瑰丽，与快乐的咳嗽毫无关系
是的，我只能把你放在雪上面
咏完白雪咏完白絮，然后就离开了
你满目愧恼，我说没关系的
除却你这场风雪，我就只能走进春天
春天，和漫无止境的繁花
反复地开，连绵地开，执迷不悟地开
开到沉醉，习惯，开到眩晕厌烦……
开到我数也数不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