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哪里？”南宫灵素幽怨的问。

“我要走很远。”

“很远！有多远？”

“心有多远就走多远，走到不想走为止。”

“那我呢？！”

“你！”

“你，该回家了。”

“———我想出家……。”

令狐嘉禾沉默了，嘴唇翕动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眼睛开始躲闪。南宫灵素用静谧而灵动的眼神盯着他看，看，看……

清明时节，细雨纷飞，嫩绿的柳芽看上去格外的生机勃勃，两个人就在湖中的亭子里干杵着，谁也没有走的意思。

这时有个云游僧人也来到亭子里避雨，身穿海清，慈眉善目，身轻如燕，三人同时避雨，谁也没有说话。

雨好像比刚才下的大了，湖面汽雾升腾，远处垂柳依依，像画。都说春天的雨软软绵绵，下个不停，不过今年特别例外，不一会就停了。

云游僧人走了。忽然远处传来了云游僧人的一偈子，声音洪亮，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偈子云：亭阁傍柳，柔柳依依。滚滚红尘，清明境界。

“那我们走吧”。令狐嘉禾说。

“去哪儿？”南宫灵素清柔问道。

“你想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

“那先去大漠。”

“去大漠？好玩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好美！那里有你家人！？”

“我有个故人在那里，6年之约的期限到了，我们要兑现当年的承诺。

“什么承诺？”

“比武。”

南宫灵素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两个人从杭州西湖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