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Lois
久违的头痛又来了,后悔我为什么没有带药回来,后来才想起来,其实,胶囊的布洛芬早就没有了,剩下的只是冲剂了,而且好像好久也没有再疼了,索性就一直没买胶囊,只是稍微有点要头痛的意思,也就忍着把冲剂喝了,不得不说,冲剂比胶囊难吃多了,薄荷味的,很冲鼻子。
昨天(1月31日)我是怎么头疼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没能喝到充足的水?还是睡的觉不够?
九点多,我爸、我妹、我三人一大早就去摘芒果花了(相对于平时十一二点才起床,这真的算早了),没有带水,越摘到后面越发现这是个最大的错误。
随着太阳的不断升高,气温不断上升,活动不断加大,原本只是现在地上摘,后来又是上树又是上蹿下跳,喉咙就越感不适……
好在中午一点多回了家吃饭休息,吃过了午饭太饱了,也没有再多喝水。
再次出发的时候,我明智地带上了自己的水杯,因为一开始比较烫,打算把它放果树底下晾温再喝。
结果一爬上树,就没个完!尤其最后的三棵,孤独地生长,却比别的都茂盛,感觉怎么摘也摘不完,虽然喉咙也时不时地发出预警,但谁让我把瓶子丢得太远了,总是想着摘完了这里我再下去喝水,结果直到差不多六点我爸叫回家了,我和我妹都没有摘完那三大棵。
我带的水凉凉了,哪里还敢喝。这时已经感觉头开始有点不对劲了,但还是要保持平常心啊。
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是开热水,然后洗手脱掉一层层的包裹。
小舅叫上去吃饭,又得急冲冲地洗手换衣服。我想喝的水是热开了,但又没有时间喝了!
吃完饭,越感觉越不对劲。我瘫坐在沙发上,不敢走动,只想闭目养神,但是周围都好吵闹。我想安静,想睡觉……
瘫坐的时间越久头越疼,表妹和外婆先后拿来瓜子橘子等等,我没有吃的欲望,她们围坐在火堆旁聊家常、嗑瓜子、玩手机……老爸和小舅在那头喝酒,时而讨论目前病毒疫情局势的可怕,时而为手机话费、流量等问题争论不休……
我呆呆地瘫坐着,想远离喧嚣,可是越加地疼越加地痛。没有人知道我为何而瘫坐,我为何而一动不动,我为何什么都没吃……
我妈只看到了我犯困,“唉,就去一天的果地,看她都困得不行了……”我确实接连打了很多的哈欠,我也确实很想睡,但是我的头却像发了疯一样地疼!这种疼也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
虽然疼,但头脑还是清醒的。我妈先回了家,我想想要是再瘫下去,待会儿就起不来了,于是也起身独自走回了家。
一路上我联想到了正在爆发的病毒传染疫情,心里突然一阵寒颤,我的症状和感染的病症一样吗?我该不会被传染了吧?我怎么会被传染呢?我没有继续下去,而是很快打消了这些念头,不可能的,只是头痛而已,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只是稍微疼得厉害了些。怎么可能被传染,我几乎足不出户的,去了果地也是多层防护的。而且百色也没有出现新增病例,说明我们这里还是比较安全的……回去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回到家,我先把今天没喝完的水加入了一些热水,温度正好可以喝,害怕它很快凉掉,一股脑儿地往肚里灌,然而头疼没有一点儿好转的意思,立马匆忙去洗漱。
躺到床上,已是晚上八点多,闭上眼睛,相比于瘫坐舒服了很多,但那种生疼生疼的痛感还是无法平息下来,而且隐隐觉得还有什么事没做完,想起了,是简书还没有更新。都那个时候了,让它断了更,不忍,否则更加睡不好,于是,三下五除二,我把之前的摘抄复制粘贴上去了上去,发布,搞定!
很快我睡去了,以为一觉就是第二天,以为再醒来头就不疼了。
谁知,醒来的时候一片漆黑,是睡前喝水太多,我想要起来上厕所。可明显地听到卫生间里有人的声音,是我妹吗?我才发觉床边还是空着的。自我感觉已经是半夜两三点,想着我妹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我是睡了多久了?翻看手机,才晚上十点多。
天!怎么头越睡越疼的感觉,起来拿手机的瞬间,我觉得头疼地更厉害了,等待着卫生间里的人快点出来,冀希头疼不要再继续了。后悔睡前喝了那么多,不仅头疼没缓解,反而还要被动清醒,去感受这更加的疼痛,如果继续沉睡至少睡梦中感受不到。
卫生间里的确是我妹,她一回来,我就冲向出去,在蹲下起身的瞬间,我感觉这一天的疼痛似乎在这一刻凝聚了,数以万计的脑神经在这一刻齐心协力地不是想要挣脱出我的脑海,就是要将我的脑子粉碎!
我恍惚地又回到了床上,生怕这些脑神经都得了逞,用仅存的微力把自己全都裹住,然后不敢再动弹,因为只要一动,那千千万万的神经就会乐开花了。
强逼着自己不要动弹,强逼着自己快点入睡,睡了就不会有疼痛的知觉了,睡到天亮就会好了!
庆幸,这一夜无梦,睡得很安稳,头真的不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