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有‘我’来写了)
步入正轨之时,就是按部就班之时。当在浮躁,如何权衡!
在懂得看书之后,就有这样一个疑问:当我看镜子时,镜子中的我是否也在看我,镜子中的我是否也会想这个问题。当我在想,镜子中我会不会经历我的人和事的时候,镜子中的我是否也在这样想。就像,常有人说,世界的某个角落,总会有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经历着我的经历。但是,我觉得纯属扯淡!毕竟,他们也说过,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
现在的人就是这么矫情,遇到点儿事儿,就会赋予那点儿事儿很多意义和风情。生活却来的很是直接、干脆和无情。如果非要强加上些什么,那应该就是“报应”!
这猝不及防的脚疼,很难用——由于回到上海是周日下午两点半,回到家已经三点半,稍作收拾,已经来到四点。赶紧穿上已经准备好的衣服,去往图书馆还书。下周六要到期,下周六要开会。其实,完全可以到明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去还,我这个“局外人”到误会上班的时间没事的,也不会有人在意的。要命的是,我觉得隔应!我去图书馆的路上走的急,当时就觉得脚有些不舒服,还在图书馆站了一个小时选书——这一系列动作来解释。
最近,老是想起加缪的《局外人》,可能是看了海明威的《别了武器》——强攀风雅。然后,“局外人”却始终萦绕耳边。自以为自己是个“局外人”,就破罐破摔;又很不爽“局外人”,强行表现,得不偿失——自从来到上海之后,每次出去,都遇到了很多人,我也遇到了很多类似那五年煤矿工作结识的人。说是类似,尽管已经勉强,现实更牵强,充其量有那么点儿像,特别是,对于有些脸盲的我——我是在怀念什么嘛?
“晨子”是个酒神,就坐在我身边,尽管没人看着,还是每次举起酒杯都要一饮而尽。我试着用“领导”的身份来劝他:“没人看你,我也不劝你,你每次不用喝完。”结果,他还是依旧。结束后,跟没事人一样!非要说有什么负作用,就是第二天,我真的以领导的身份去检查时,他却对我视而不见,好像昨晚的临桌而坐根本没发生。整个过程中,我都试着用眼神儿和他交流。但是,每次都是,眼神儿刚接上,他就转移视线。最是打击我,让我对我的身份、处境和工作确认怀疑的是,过完年公司开会。我看座次表中的一个名字,好像是他。有些期待。第一次休息时,我努力在人流中寻找他。好不容易,真的找到了他,然而他只是扫了一下站在桌子后的我,直奔人去中而去——失望至极!
在“闵A”时,我有机会与我最爱的车近距离接触,细雨中,由于第一次激动,过于慌张,以至于手的动作匆忙没有感受到Volvo的质感!更悲催的是,由于宿醉,我在第二天连着仅有的手感,如何也想不起来!
相识“宝哥”是在“晨子”之前,刚到目的地那天晚上。他来了之后,已经喝多。在我这一桌挨个要电话号码,轮到我时,我还是有些兴奋的。他先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用手搂住我的肩膀,满嘴酒气的对我要电话号码。我没有拒绝,因为真的就是这么凑巧,他用的也是Mate 9。收到他的短信之后,我也倔强的回复了一条。所有,仅此而已。
见到小辛之后我的报应是丢了耳机。
人都会在新环境中,迷失。自认为,能够借用之前的经验、教训来适应,结果适得其反!毕竟,一切都是“新”的!再遇到挫折、不安时,人又是那么会安慰自己,擅长自我欺骗。我以为,我在小丁那里已经适应,也会适应上海。然而,上海毕竟,是上海!
半年之内,我要当两次“局外人”!虽然,我告诉自己,我是新人,大家会宽容待我的;可我就是不放心,美曰其名要做好自己。面对此情此景,就像郭子说的,想的太多。可笑的是,我也全然没有get到加缪《局外人》的精髓。而,那正是我需要的!
这次回来后,我的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达到了极致。我觉得,我像是一个享受者,一无所功的享受着前人的成果。看着项目上,工作的人,他们的烦恼与艰辛都深深地刺痛着我,也鄙视着我这个偷取劳动成果的人。我试着用最不想用,而目前看来唯一能用的方法,询问lm。虽然我是bl,但是lm给我的建议还是很受用的!
先把那些规范和专业知识掌握了,考个证书,再说吧!
当被告知,他只是比我少一笔,名字,我知道,我遇到了王小波。但是,看着眼前的这个王小波,除了瘦小的身板有那么点儿牵强的像小波,其他的真是让我失望。可是,就算是名字一样,我还是很高兴。毕竟,是王小波啊!
此刻的脚疼,兴许就是偶遇王小波的种种得失。
可是,毕竟晨子、宝哥等等他们是真实存在的。而我,我需要“干点儿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