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三天过去了,又到了和大家见面的时候了。 今天我读到了第七章,我很早就知道,外公有一个上帝,外婆另有一个上帝。有时候,外婆醒来,长时间地坐在床上,她用梳子梳着自己非常靓丽的头发。她歪着脑袋,咬紧牙关,一把一把地梳理那又黑又长因为怕把我吵醒,嘴里一直在小声地责骂:“哎呀,真是讨厌!这该死的头发……”最后,头发总算梳顺了,她很快就把头发编成粗粗的辫子,然后赶紧洗脸,大声地明晰着鼻子。还没等从她那张睡得满是褶皱的脸洗掉,她已经站到了圣像的面前——只有这个时候,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晨练才算开始,她整个人立马来了精神劲儿。她披直腰板,昂起头,亲切地仰望着仰望着喀山圣母圆圆的脸庞。虔诚地在胸前画着十字,满怀激情地低声:“至高无上的圣母,求你大发慈悲,保佑未来平安吧!”她再一次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她的祷告从来都是一片赞美,至诚至信,发自肺腑。早晨她祷告的时间不长——她必须得把茶炊的火生着,因为外公已经不雇佣人了。如果外婆茶水准备得晚了,过了外公规定的时间,那么他就会非常生气,大骂不止。"有时候,他醒得比外婆早,便会走上阁楼,看见外婆在做祷告,口中念念有词,他会听上一会儿,轻藏地撤了撇两片发青的薄嘴唇,等喝茶的时候梗会唠叨说:常离怎样进行祷告,你这个橡木脑袋,我都教过你多少次了,可是你仍然在一套,整个一个异教徒!也不知道上帝怎么竟容忍了你”你地会明白的,”外婆有把握地说,“不管跟他设什么,他都能听清楚………”唉,你们这些人呀……”外婆的上帝我能够理解,没有什么可怕的。 外公的上帝则是不管什么人,谁违反上帝的成律,他就会受到苦难与死亡的惩罚!外公跟我讲上帝的威力无所不在时能总是,强调这种威力的严酷性每次祷告时他十分严谨不会丢一个字。一次外公做完祷告,外公对我和外婆说:“你们好!”我们向他躬身还礼,然后大家在桌务就座。这时我对外公说:“你今天把‘理应”两个字给念漏了。”“你在乱说吧?”外公有些不安和疑惑地问道。就是念漏了!你应该说:“但我的信仰理应高于一切,可是你漏会理应’两个字。”“原来是这样!”他惊叫道,一而抱歉地眨巴眨巴眼睛。有一次,外婆开玩笑地说:“老头子,上帝听你做祷告,大概会觉得非常乏味,因为你总是唠叨同样一些话。”“你这是哪里话?”他恶狠狠地拉长声调说,“你胡扯些什么呀?”“我是说,我听了多少次了,你从来没有对上帝说过掏心窝子的话,一句也没有!”他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哆嗦,然后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抄起碟子便向外婆头上扔去,边扔边大声尖叫“滚出去,你这老妖婆!” 读后我感受到了外公和外婆对上帝的迷信和尊重体现出了他们的愚昧与无知,外公竟为了上帝用碟子打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