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说,玉帝是个妻管严,怕老婆怕的要命。
听这些话的时候,我牵小白龙,悟净挑行李,猴哥则是躺在他的那朵专属小云上,翘着二郎腿,嘿嘿的笑个不停。
这个时候,师傅总是慈祥而宠溺的看着猴哥,时不时的摇摇头,无奈的继续看他的心经。
西行路远,四人搭伴而行,未免有些寂寞。而猴哥是个大八卦,天宫里的一些秘事,他总知一二,诸神的糗事,猴哥如数家珍。取笑玉帝更是他的家常便饭,看的出猴哥对玉帝的敌意。
而我,就比较简单。
玉帝是我的顶头上司,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造次。行为也中规中矩,从不像猴哥那样放肆。
但我总是发呆,悟净说我像哲学家,师傅却表情复杂的摇摇头,颇为担心。
师傅是真正有智慧的人,他能从表象看到我的本质,在他面前,我像个孩子。但在他眼里,猴哥才是个孩子,而我,则像一个等待救赎的罪人。
在我还是天蓬元帅的时候,长的很帅,用王母娘娘的话来说,我是小鲜肉。
王母娘娘说的时候,一脸媚色,酥软的身体几乎要靠在我身上,纤细白嫩的手拿着玉樽要敬我酒。
那时候的我诚惶诚恐,脸色苍白。挣开王母娘娘的手,跑出宫去。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王母由于气愤而涨红的脸,迎面却撞到了一个柔软的身体。
“朱哥哥,你好呀!”
哦,好像那是我第一次遇到她,但却没有注意到她一下子就叫出了我的名字。后来,我知道她叫小娥。再后来,玉帝赐她姓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