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里的日常生活,》

今天摘记的文章是我近八年特别关注的类似内容,应该也是现代人类生命成长过程中的呼唤吧!从公众号里看到《针孔摄像头,是妈妈对我的“母爱”》这篇文章我深有感触。文章如下:


以下文章是从一个公众号里摘记的,如下:


  卧室里的红眼睛 

你有被针孔摄像头监视过吗,如果发现自己被人监视,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最近,我研究了一名长期受母亲监控的非正常患者,并将事件记录在此。

今天要说的故事,要从一次诡异的流鼻血说起······

(本文故事为虚构,阅读时长约18分钟)

01

“一帆,一帆!”

许一帆猛然睁开眼睛。

室友程夏长吁了一口气,有些抱怨地将手机横到他的面前:“再不起床上课就要迟到了!你怎么了?被梦魇住了吗?”

许一帆嗓子干涩的发疼,背后浮着一层细密的汗,回想起刚才的噩梦,用力摇了摇头,想把这份不适感从脑海中甩出去。

“抱歉,做了个噩梦。”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一股液体顺势从鼻腔里流了出来。

还没等他用手去摸,程夏突然惊呼道:“你怎么流鼻血了?”

许一帆手忙脚乱地仰头塞着纸巾,透过镜子看到了程夏担忧的目光。

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内涌动着微弱的血腥味,勉强一笑,道:“放心,我没事,空调太干了而已,今晚打盆水放屋里就行。”

程夏紧绷的脸才肯放松,提着包道:“那快走吧。”

为了保障学生安全,学校寝室在出入时都需要进行刷脸认证。

许一帆盯着机器里的小红点,瞬间僵直了身体,直到程夏反复催促他才如梦初醒。

无论已经过了多久,无论逃离了那个牢笼多远,只要一回想起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许一帆还是会浑身颤栗。

02

这个周六是小长假,不少离家近的同学都会回去。

看着全宿舍的人都在收拾东西,徐一帆无动于衷,躺在床上打开了手机游戏。

程夏将从皮箱里翻出来的玫瑰饼扔给他,眼神有些担忧,从开学一直到现在,他从没见过许一帆回家,也很少听他谈及家里的事。

“你要不要去我家玩玩?我妈做菜特别好吃。”

许一帆笑着正打算拒绝,突如其来的来电显示占据了大半的屏幕。

许一帆看着灰掉的游戏画面,蹙了蹙眉头,按下接听键。

“又在打游戏吗?你什么时候回来?”母亲的话总是这么强势不容置疑,可仔细听下去,又掺杂着几分委屈。

徐一帆漠然开口:“放假再说吧,怎么了吗?”

母亲的声音顿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里掺杂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哭腔:“明天是何川的生日,你不回来看看他吗?”

许一帆的瞳孔骤然放大,撑着木板床猛地坐起来,对着电话一字一句道:“不准你提这个名字,听到了吗?不准你说他!”

他关掉了手机,无视宿舍里其他人惊恐的目光,将整个人重重地摔回到床上。

铺天盖地的悲伤袭来,仿佛要把他溺亡,他咬着牙,任由眼泪流进鬓角。

不知过了多久,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他回到了小时候,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写作业。屋内的监控头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着,红色的光点像是野兽捕食猎物时的眼睛,令人汗毛倒立。

他和何川都管它叫做“眼睛”,用来监视他们一举一动的“眼睛”。

父母打着望子成龙的旗号,将这个小小的摄像头装进了他们的私人空间。

一开始,只是为了监督他们写作业、不玩游戏,后来慢慢的,开始变成了无孔不入地掌控他们的生活。

他们将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父母面前,毫无隐私可言。

何川母亲是许一帆母亲的闺蜜,所以两人也是亲密无间,一起长大。

何川曾对许一帆说:“一帆,你知道吗?我妈在厕所都装了针孔摄像头,要不是我不经意间看到她的手机,我都不敢相信。”

许一帆手一抖,写作业的笔尖刺破了纸张,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何川声如蚊呐,眼睛被泪水浸得发红,却还是温柔地笑着:“我真怕,还没上大学,就被她给逼死了。”

周围的声音渐渐变得嘈杂,眼前的画面也逐渐模糊又清晰。

画面一转,许一帆来到了学校,他看见何川母亲拽着一名女同学的头发,狠狠扇了她一巴掌,骂道:“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人,又给我儿子送巧克力,又约他一起放学,你恶不恶心?”

赶来的老师还没等说什么,也被何母扬手扇了一巴掌。年轻的老师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脸颊。

何母剧烈地喘息着,指着老师怒骂道:“我把儿子交给你,你就给我教成这样,要不是我在儿子手表里装了能同步录音的智能芯片,我都不知道你们能这么不要脸!”

而何川站在一旁,低头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那是今年他生日时母亲送他的礼物。

手表价值不菲,他一直视若珍宝,连带着对母亲的不满都消除了许多,却不料,这也是母亲用来监控他的工具。

在母亲撒泼式的大喊大叫中,何川突然笑了起来。

何母困惑地看着他,却只见他嘴唇翕动,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那天,何川跳楼了。

许一帆记得,在葬礼上,何母冲上来一把将自己推开,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你滚开,都怪你妈,要不是你妈给的建议,我也不会这样做,我的儿子也不会死!”

许一帆脑海里落了一道惊雷,炸得他体无完肤。他失魂落魄地离开,脑子里不停翻滚着有关何川的回忆。

他忽然想起了《肖申克的救赎》里面的一句台词:“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许一帆醒来时,宿舍里的人都已经走光了。

03

踏进家门的那一刻,许一帆突然有了一种回到牢笼的错觉。

虽然已经搬家,但这房子里,却有着同样真实的窒息感和恐惧感。

母亲已经将饭菜做好,饭桌上翻腾着氤氲的雾气。她看见儿子手里空空荡荡,有些失落,却依然笑道:“你怎么没带行李回来啊?”

许一帆回答:“我看过何川就回学校了。”

母亲将情绪隐藏的很好,没有表现出不快。

桌上的菜,都是许一帆爱吃和最近想吃的菜,有些即使母亲不会做,也从外面买了回来。

这一顿饭他吃得很满足,饭后母亲絮絮叨叨地提醒他,要多穿衣服,上课要认真听,少打游戏,和室友不要闹矛盾,许一帆也都一一应了下来。

从小,母亲对他的控制欲就特别强,甚至他穿的每一件衣服、交往过的每一个朋友、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都需要经过母亲同意。

而这种日子,一直到何川死去的那天才结束。

何川死后,本来温顺乖巧的许一帆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他曾无数次地想,如果不是因为何川,也许他一辈子也不会有反抗妈妈的想法,是何川让他意识到,母亲的控制欲已经几乎要将他吞噬进腹肚里了。

他拆除了房间的摄像头和窃听器,为了确保没有漏网之鱼,他打开了母亲的电脑,想查看终端。但电脑的屏幕上显示着一篇学术论文,里面充斥着“智能芯片”、“微创芯片”等字眼。

还没等他仔细看,母亲便急忙赶来熄灭了屏幕。

“这是什么?”

母亲向来强势的目光中涌现出一抹哀伤:“你父亲写的东西。”

许一帆了然,他对父亲这个词太过陌生。父亲在一家科研公司做技术研发人,每天回来吃饭,然后就把自己锁进书房里,甚至十天半个月都讲不上一句话。

他不喜欢母亲,同样不喜欢父亲。

一个放任不管,一个歇斯底里,许一帆想,他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

而父亲与母亲结婚也并不是因为爱,仅仅是两个有体面工作的人,可以组成一个体面的家庭。有人为他洗衣做饭,并且生下一个传宗接代的孩子,仅此而已。

母亲向来不允许许一帆看父亲的东西,就好像看不到这些东西,也就看不到父亲的冷漠与无情。

许一帆耸着肩往外走了两步,突然感觉头重脚轻,眼前一片花白,随后便毫无意识地倒了下去。

等他再次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头疼欲裂,用手一摸,触碰到一层厚重的纱布。

“这是怎么了?”

母亲被他惊醒,紧张地抱着他说道:“儿子,你没事吧。你突然晕倒,头磕在茶几上,出了不少血,把妈妈吓坏了。”

突然晕倒?许一帆皱了皱眉头。

出院那天,不顾母亲的反对,许一帆坚持要去为何川扫墓。

天空刚下过一场大雨,阳光在濡湿的空气中昏昏沉沉,路边的花朵艰难地摇曳着纤弱的肢体。他盯着何川的墓碑,难过地蜷缩下身体,蹲在一旁,哽咽着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何川,我替我母亲向你道歉,真的对不起。”

从墓园出来后,许一帆失魂落魄地往车站的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他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巨大的声音:“停下!”他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急忙停住脚步,瞬间,一辆货车鸣着笛擦着他的鼻尖疾驰而过,许一帆被惊出一身冷汗。

刚刚的声音是什么?

他始终没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大概是脑子被磕坏了,出现了幻觉吧。

04

时隔许久,再次来到何川的墓前,许一帆感慨颇多。

一直在墓碑前站到天色昏黄,他将积压在心底的话说了个遍,才终于不舍地转身离去。

来到车站前,他忽然感到一阵恶心,蹲在路边干呕了半天,起身时才发现,自己又流鼻血了。

猩红的血液带着浓重的腥气落在路砖缝隙里,让他恶心得要死。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

回到学校已经晚上十点半了,刚进宿舍,母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儿子,你到了吗?”

许一帆将从家里带来的水果零食分给其他人,同时敷衍地答道:“嗯,刚进屋。”

母亲那边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她连忙提高音量:“儿子,早点睡觉,不要熬夜玩游戏。妈妈这边来病人了,先挂了。”

许一帆听到被挂断的电话,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他一件接着一件地从包里往外拿母亲带给他的东西,当最后一件拿出来时,他突然瞪大了眼睛——那是一台加湿器。

隔天一早,程夏看着许一帆像疯了一样检查着宿舍里的每个角落,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了?”

许一帆的眼睛红得吓人,他暴怒地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向那边低吼道:“藏哪了?不要装傻!监视我的东西藏在哪里?我就说你怎么改邪归正了,妈,你真的无药可救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我不是你的附属品!”

程夏看着他将手机摔在床上,然后气急败坏地拿起自己的行李箱,仔细看去,防盗锁的锁眼里竟然有红光闪烁着。

“这是什么?”

“我妈用来监视我的监控器,她真是疯了。”

许一帆将整个行李箱拖到楼下砸碎,然后颓然地坐在走廊的楼梯上,目光涣散。程夏看在眼里,过去递给他一瓶啤酒,有些担忧地道:“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不过别太伤心,可以跟我说说。”

许一帆笑了笑,伸手去接那瓶啤酒,然而接触的瞬间,他的头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疼了一下。

他疑惑地摸着自己的头,后脑那里有一个凸起的伤疤,是之前磕伤缝合后留下的。他有些发怔,直到程夏喊他的名字才抬起头。

“怎么了吗?”

许一帆微微一笑:“大概······没事。”

最近,许一帆流鼻血的次数越来越多,程夏甚至为他总结出了经验:睡得晚会流鼻血、穿得少会流鼻血、不好好上课也会流鼻血。

而且,积攒十次不规范行为,还会赠送头晕目眩一次。

就跟纪律委员似的。

许一帆虽然笑着打趣,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是对的。自己的身体好像真的出了问题,等放假后,一定要去医院好好看看。

05

距离放假还有五天。

许一帆本来不想回家,可最近身体越来越虚弱,只能放弃了留在学校兼职的想法。

程夏搂着许一帆的肩膀,笑道:“反正你也不想回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要不去我家玩一段时间吧。”

许一帆刚想答应,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个愤怒的声音:“让他滚!”

意识仿佛有片刻的迷糊,等再反应过来时,他看到了对面程夏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去就不去吧,让我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许一帆浑身瞬间褪了血色,咬着唇颤抖地问:“我刚才说什么了?”

程夏倒被他的反应弄得有点迷茫,迟疑着说:“你刚才恶狠狠地说让我滚······”

一阵穿堂风吹过,许一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椅子上。他的胃里翻江倒海,头也拼了命地疼。

又出现了,那种诡异的声音。

不是第一次,这段时间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了。

他熬夜时,脑海里会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放下手机;

他吃饭时,会有一个声音不许他吃太辣的东西;

而他的身体,也会接受这种指令,一旦他反抗,就会感到头晕恶心。

许一帆的头疼得快要炸开了,他确定身上绝对不会有母亲用来监视他的东西了,可这该死的声音究竟是从哪来的?

回家那天,他下了高铁,在出站口便看到了母亲的身影。

他有些恐惧地往后退了一步,浑身都在颤抖着:“妈,我没告诉过你,我是坐哪趟车回来。”

母亲置若罔闻地接过他的行李箱,笑着告诉他,自己做了多少好吃的。

许一帆看着鱼贯的行人,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一路忍着,直到上了母亲的车,车门落锁时才忍不住又追问道:“妈,你怎么知道我坐这趟列车的?”

母亲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你是我儿子啊,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呢?”

疯了,绝对是疯了!

许一帆挣扎着想要下车,却被母亲轻飘飘的一句“坐下”钉回到座位上。

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听从母亲的指令。

伴随而来的,还有那种熟悉的头痛。

许一帆深吸一口气,将声音尽量放缓和,带着请求的语气对母亲说:“妈,你又在哪里放了监视我的眼睛?告诉我,好不好?”

母亲再次侧过脸来,已是满面泪痕,她盯着许一帆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没有哦,儿子,你就是我的眼睛。”

06

许一帆躺在沙发上,电视里正在播放一场足球赛。

他手中握着遥控器,眼睛却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最近,不知怎么了,他意识清晰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候一个恍神过来,就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很多时候,都是母亲说一件事,他做一件事。他可怖地发现,似乎没有了母亲的指令,自己就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了。

就像今天,母亲有一台手术,所以一大早就急匆匆去了医院,临出门前,她让许一帆看看电视,所以他到现在,只知道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手指无意识地一动,电视换了一个频道,里面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面对着众多观众侃侃而谈,许一帆甚至能看到他鼻尖因过度兴奋而冒出的汗。

男人激动地说道:“这款意识共享的微创芯片是科学界的一块重要的里程碑!将它植入进一些特殊罪犯的脑子里,芯片就会攀附在神经线上,将受植人的思维同步到芯片的使用权限者所用的设备里,由此可以有效降低多次犯罪的犯人再次危害社会的可能性。”

“芯片还可以接受指令,对人体活动具有控制作用,所以也可以使用在医学治疗中,有效防止具有边缘人格的患者做出危害自身的行为。”

许一帆看着那个男人,突然反应过来,他白大褂上的标志,父亲也曾佩戴过。

他心里装满疑惑的匣子被打开,恐惧翻腾着溢了出来。

由于身体不受控制,许一帆用了好久才走进书房,电脑屏幕上散发着幽幽白光——父亲总是这样,在家里工作经常忘记关掉电脑。

他将空白的网页叉掉,却看到一个文件夹,上面写着“芯片植入” 。

点开那个文件,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天母亲关掉的学术论文。

许一帆仔细看着,那上面记载的是智能AI芯片植入人体大脑,并且控制人体的可行性,下方还附上了一些实验数据。

许一帆扫过一堆专业术语,最后目光钉在了“意识共享”上。

“芯片攀附神经,实验者脑海中所产生的意识,皆可以同步传送给芯片的使用权限者。”

许一帆颤抖着抬起胳膊,摸了摸脑后的伤疤,绝望地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所有真相都在顷刻间浮出水面。

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快停下!”

头好疼,鼻子也在流血。

“不要看!”

头晕目眩,怎么会这么恶心。

“关掉它!”

许一帆喉头一甜,呕出了一大口血。

06

父亲赶到医院时,母亲正在医生的办公室里嚎啕大哭。

父亲怒不可遏地扇了她一巴掌,低吼道:“你竟然骗我说实验芯片丢了,转头就植入到一帆的脑子里,你疯了吗?”

母亲踉跄着站起身,用力地拍打他:“你还有脸说我!你从来不在家,我只有这个儿子了。他是我的,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凭什么不能知道他的一切?我只是很爱他,很爱他啊!”

医生看着两人,皱着眉头制止了这场闹剧。

“芯片的惩罚机制破坏了大脑神经,现在只能将芯片取出,但会导致过往的记忆丢失。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想起你们是谁了。”

母亲怔怔地看着医生,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父亲疑惑:“什么惩罚机制?”

母亲捂着脸,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我没想过会这样的!我实在受不了一帆不受我的控制,就在芯片里加了惩罚措施,只要不听我的话,他就会头疼和流鼻血。我只是想让他乖乖听话而已啊······”

许一帆躺在病床上,看着推门而入的人们。

他刚刚做了一场手术,将之前的所有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

医生说他生了一场大病,因此失去了所有记忆,来往的护士们都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似乎在心疼这个年轻的男孩。

但他不觉得失忆有什么不好,虽然不记得从前发生过什么,但通过周围人的反应来看,那一定是些不值得怀念的事情。

程夏从病房门外挤进来一个脑袋,然后推开门,将一兜子水果放在许一帆的床头柜上。

“你不记得我了吗?”

“不记得,不过你挺有意思的,天天来看我。”

许一帆没心没肺地笑着,看得程夏一阵心酸。

他削了一个苹果递给许一帆,唠唠叨叨地说:“快点好起来吧,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我家玩,我妈做饭可好吃了。”

许一帆咬着苹果,突然停了下来,他歪着头疑惑地问程夏:“对了,我妈妈呢?”

程夏听说,事情发生以后,许一帆的父亲和母亲离婚了,鉴于他母亲做过伤害他的事,法院将他判给了父亲抚养,之后,他的母亲就疯了。

程夏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苹果甜吗?”

许一帆笑得灿烂:“甜呀,很甜呢。”

另一边,星河医院住院部。

许一帆的母亲躺在病床上,哽咽地呢喃着:“一帆,你等等,等妈妈出院了就去找你······”

突然,她的脑海中响起一个愤怒的声音——

“你不许接近他!”

研究成果

去年4月,某媒体做过抽样调查,在422个家庭中,有33个家庭承认为了监督孩子写作业,在孩子卧室安装了摄像头,能360度旋转,还能对话。

人生于世,便是独立的个体,终将开垦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在幼年时期,固然需要父母予以引导和保护,但随着年龄增长,孩子会展现出自我意识和自我尊严的需要。

这时父母的过度呵护,即便为孩子扫清一切障碍,也永远无法使他们获得成长,拥有更独立的人格和能力。

当然,许多出于保护的越界行为,都是源于不理解,如果你遇到这种问题,和父母推心置腹地好好谈谈吧。

让他们关闭摄像头,真正地走进你的心。

  以上文章的内容让我也产生同样的呼唤,“让他们关闭摄像头,真正地走进你的心。”

    也许所遇到的苦难里,极严苛刻的考研就是让我与你用生命去思考,用生命的热血去谱写:

  如何应对,如何安身立命,拼了所有努力,回忆的悠长和珍贵,我觉得我都是用自己的鲜血在图绘,竭尽时光里的所有温柔来包容这世界剥夺与侵犯的冰冷,也许才能让生命界限神圣不容侵犯,这应该才是我们一代又一代用心魂写成的唯一真正时光。我尊重一切知识的探索,不管是已知还是未知,都希望自己一直都是用自己生命在力行。

  独立自主,独立思考,能独立照顾好自己才真正是安身立命的勇气。

    不管怎样,未来的路,都是需要自己用一生去刻画。加油,懂得珍惜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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