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黑夜的沉淀后,叶尖挂上了粒粒晶莹且肥硕的露珠,在晨光之下,它们重重摔落,砸出万道金光。 一如既往地做该做的事,机械化的生活使我麻木。本以为今天如往常一样。在那雾气弥漫的长廊上,我缓缓走过。四周漆黑,脚边留下一串泥土的印记,带起风与空气的清闲,划开白雾,指向前方。上、下课铃声在脑中想起。中午时分,正如那昏昏欲睡的气息,学校已经空了。对了,今天是周五,除了我们几个需补课的人,确实应该无人。难怪我会感到不同,又是一个漫长却不安的周末。时间酿就了苦水,我只能慢慢品,慢慢熬。我想不通,也不想想通。就如黑夜一般,你不能知道你到底在追逐什么? 我在回家的路上边走边想。路上,车磨过柏油的喀嚓声,汽车间的嘶鸣声以及行人间细细的风声。离家愈近了,就愈有家味,那股熟悉、安心的家的味道,它似乎抚平了我的惶惶然,可我的心只是寄宿于安稳中吗? 晨曦,阳光溢入屋里,无论是房子还屋里的尘埃亦或小小的蜉蝣都蒙上了一层光明且温暖的光。而我的思绪却不能在光中溶化。盼的是什么?只是心宁吗?不,肯定不是,不可能只此的。 放下笔,到公园走走。人不多,却也不稀散,孩童们总闹在一起。就如那簇簇的花,从不单独盛开,要不结伴成花丛,要不与绿叶相拥。不论是傲雪的梅还是秋日的菊也都如此。流水每每淌过一寸地,都会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那哗哗的水声所击起的波痕都十分动听。但我仍独自一人,徘徊在这时间的大漠,我似乎走不出这荒漠,那也的确如此。然而,我盼的并不是这个答案。时间是不吝啬的,它是充足的,也是相对平等的,所以我并没有怅惘。 于是,我再走,沿着桥走去,感受着从树中漏下来的暖光与风,还有小昆虫振翅的音。小区门口总矗立着一棵树,叶子欣欣向荣。那碧绿清新的树冠向外肆意延展。同样,也毫不吝啬的供出一片家园来庇护受伤的生灵或无家可归的虫。它像慈母般去拥抱一切,为它们带去温暖与慰藉。我想,当一个生灵最为疲惫时,总需要停靠在一个地方,而这棵古树,恰恰是它们的依慰,它们虽不懂何为水泥,但它们知道,它们明白,只有那树的气息,才是它们所渴望的。 我突然知道了,我也是生灵,我也需要气息的归宿才行。在这苍茫浩瀚的时间荒漠中。我们总能看到无时无地沙尘飞扬。在这多变的荒漠尘埃里,总需要一棵古树去依靠,去依慰。总要寻得一个归宿去生存,去得到心灵的慰藉。而古树苍老却不倒,它散发着时间的沉淀。这可能是对荒漠古树最好的诠释。这大概也是我心之归宿。
我心之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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