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在喜马拉雅上发现了这样一个专辑音乐,觉得有点悬,请问一下你知不知道它有什么样的科学依据啊?】这样的问题,心中有些感悟…
这是关于…所谓的…促进身体某种内分泌的…灵性音乐的。
因为,不是问我的,所以,我不用自作多情,对这问题的提问人作回应。
但,我对于我自己,我就想学周伯通的双手互搏,只不过把双手换成是双人互对:化出一个我来作出这样的提问,再化出另一个我来作着对该提问的解答。
为了对这自演两相交对的情节…可以在日后更作精益求精,于是,把自己当下的这段感悟,留存于文字,作为来日若有更进一步深入的感受时,可以再重新审视时的一种标记。
我想,目前的我,我是会这样地拆解的。
我问:
〝我在喜马拉雅上发现了这样一个专辑音乐,觉得有点悬,请问一下你知不知道它有什么样的科学依据啊?〞
另一个我答:
音乐,看是由谁作的?
由有灵性的人作的音乐,这种音乐当中的音符,就成为〝灵能〞的载体,是那个〝灵能〞在说话,在梳理听众的生命场域流。但这种〝灵能〞、这种载着〝灵能〞的音符所组合出来的音乐,对于过度放纵肉欲的人来说,就会听不进去,甚至还会觉得很厌恶。这就好像是〝忠言逆耳〞的遭遇一般。(灵性愈高的人,因为其〝灵能〞愈强旺,所以,作为载体的音符,这就会给识音的人…有种愈凝练的感受。从前有个故事,叫做伯牙与钟子期,正好完美地诠释这一段的文字里头的精神。当然,若非钟子期的知音,伯牙弹得再好,估计,听的人哪怕鼓掌拍手,拍到手都烂掉了,也讲不到伯牙之所以弹得好的精妙处,这是为什么?因为,听得不像钟子期的那样深入,难怪钟子期会被伯牙引以为知音。)
当然,遇到厌恶这种饱涵着〝灵能〞的音乐时,如果听众的那种灵明还未灭尽时,虽然初听时也有厌恶感,但这种人竟然还会不管那厌恶感,彷佛有种力量牵引着他继续听下去,因为,灵明毕竟与〝灵能〞还是相亲的。只要再继续充电充灵能,灵明就会像电灯泡一样,亮了起来。
在亮了起来之后,这就听出了味道出来。什么味道呢?因为他就可以环顾四周,身边围绕的都是哪些东西?这时候,才能醒明地辨别出对自己有害、或有益的东西。有害的东西,有有害的味道;有益的东西,有有益的味道。后续的,就很自然地会跟着心的鼓声走。
听…心…而…行。
至于,同样也是感受到厌恶的感觉时,如果那种灵明的源头已经被盖上了无数个盖之后,对这种载有〝灵能〞的音会,这种人就自然会生起相应的厌恶感,就像是耗子就怕光、厌恶光一样。像这种类型的人,就会喜欢〝某种〞音乐。直到痛醒时分,才会恍然大悟。只是说,往往在大悟时,惜却已是百年身!?
当然,要说这里头的机理,这还算是挺复杂的。若以要最简法来烘托那复杂性,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拿另一端的对比来对待,再多加一种与上截然相反属性的音乐…而这两端中间的渐变,这些所谓的渐变,这就足以涵盖一切所谓的复杂性了!
好的,另一端的对比,差不多就是这样子滴…
由有恶灵性的人作的音乐,这种音乐当中的音符,就成为〝鬼灵能〞的载体,是那个〝鬼灵能〞在说话,在干预听众的生命场域流。但这种〝鬼灵能〞、这种载着〝鬼灵能〞的音符所组合出来的音乐,对于过度放纵肉欲的人来说,就会刚好同频共振,也会觉得很投契。这就好像是〝王八看绿豆〞的道理一般。
……
写到这里,差不多就可以止于不可不止的了!
其他的,就留给你了…作为另一个我的另一个我!
这下子,另一个我的另一个我开始自问:
我是能辨灵能究竟属哪种属性的人吗?
像伯牙的那种音,现在的我,我抅得上人家〝灵能〞的几分?若我要变成像是钟子期那样的人,那我,我得该作怎样的准备?
还有,钟子期能听得懂伯牙的心,透过伯牙的曲子,这是依据哪种科学依据?
嗯,我一定要好好深入,免得,不但成不了钟子期,而且还遇不上伯牙。就算遇上了伯牙,也因为听不懂伯牙的心,而以为他不是伯牙?!那就更别谈想要跟伯牙对上话!?听不懂又怎么能对得上话呢?
哇!那我可就亏大的啰!
好在现在还在,我还有大大的机会在!只要还活着,时时活在当下,敏感度就会提高,对灵能的辨识度就会愈来愈高!
我可得好好揣摩呀!好吧!就听音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