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傻不傻,他说:磁带里有一首歌是我唱的,你听听。我特意找个朋友家听了,然后第二天告诉他:听你唱了,唱的挺好。
他唱的那首歌,叫《天意》:谁在乎我的心里有多苦,谁在意我的明天去何处。这条路,究竟多少崎岖多少坎坷途。我和你,早以没有回头路。我的爱藏不住,任凭世间无情的摆布。我不怕痛,不怕输,只怕是再多努力也无助。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终究已注定…
我后来知道一个词,叫情商。我想,我那时候一定没长这个叫情商的东西…
终于到第三个月,我放下拐杖,一点点找回走路的感觉,刚开始不敢用力,走的1米7,1米6的步伐。不到一个月,伤腿神奇的康复了,终于没落下残疾。万幸。
而我经过这三个月对理发的学习,很失望。那些崩得满脸满身的头发茬太讨厌了。
我跟我妈说:我要上哈尔滨学美容。我妈不同意。绝食3天,我成功了。我太想离开了,离开我妈对我的失望与不满,离开继父的冷漠与无视,离开纷纷扰扰,离开是是非非。
为迎向我的新生活,我买了件绣花牛仔服,还特意去朋友开的理发店盘起了头发,精心倒刺好自已。我妈第二天一早陪我坐了半天的火车,到了哈尔滨。
姑姥家的大姨在她家附近,一个叫孙家站的位置帮我找了个美容美发学校。我迎来了我的学徒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