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然老师认为:
每一个人,都要懂得给自己设置一条界限,同时也要懂别人的界限在哪。
人与人之间最好的关系是欣赏彼此的长处,懂的对方的不容易,就这么互相欣赏和关注着,不用插手别人的生活,也不要让自己城门大开。守住自己的界限,也不要侵犯他人的界限,让大家互相独立起来。
未来的社会将很有意思:一部分人完全理解不了另外一部分人,这一个人完全理解不了他身边的另一个人。不能理解没关系,能尊重彼此的不同,就是最高层次的修养。
这就是文明的进步,我们今后再也不用过问那些冷与热,亲与疏,阿谀与恶语,附势与踩挤。让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尘梦里,谁也不欠谁的,大家不用恶语相向,更无须一命换一命。
关于界限这个话题,今天无意看到关于胡适教授夫人,江冬季的生平介绍,详细如下:
江冬秀生肖属虎,是一封建家庭走出来的裹脚小女人,与胡适先生是由他母亲订的娃娃亲。
胡适先生是留美博士生,又长的帅气,风流倜傥,自然容易沾花惹草,
婚后没多久,胡适之便一边与美国女友韦莲司通着书信,一边又常以工作为由,在外沾花惹草沾花惹草,总与曹佩声私会。只要一切不碍了江冬秀的面子,没被人戳出来,她向来是喜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要是太过分了,被街坊邻居戳着脊梁骨笑话了,冬秀就会到婆婆那里去,只哭不说。当天晚上,胡适之回来,指定是要跪一晚上的。然后胡适之便会有所收敛。
就这么过了几年,江冬秀就给胡适之生了两个大胖小子。胡适之对两个儿子,视作心头肉,宠爱至极。有了儿子的江冬秀,便有了凭仗,再也不用担心丈夫在外面乱来。
她深知自己作为封建且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无论如何是配不上北京城里最英俊多才的胡先生的,她能给予的,最多只是相夫教子,照顾家婆,料理家务,让丈夫工作无后顾之忧,而精神上的空白,她没有能力,也填补不了。因此,对于丈夫一直与初恋女友互通书信,她一直都是听之任之,乃至鼓励他们精神上的交流。留美十年期间,她还和胡适之多次拜访韦莲司,还和她成为了好朋友,与之推心置腹希望韦莲司能够代替自己,多与自己丈夫书信沟通,排解他心中的压抑与郁闷,言辞极为诚恳,令人动容。胡适之去世后,她又特意请韦莲司寄来一张照片,放入其棺木,让他与自己的精神寄托长眠。
而另一面,胡适在哥伦比亚大学师从杜威时,又惹得杜威的秘书洛维茨芳心大乱。在美期间,江冬秀也渐渐认识了这位痴情不幸的女人。对她发于情止乎礼的精神十分欣赏,在听到后来洛维茨因爱而不得抑郁成疾之后,又特意上门,亲自安慰,排解洛维茨心中的苦闷,对她的内心的苦闷表示理解,两人推心置腹,引为莫逆。
江冬秀对自己的定位认识,是如此深刻,她又是那样器量博大,最终赢得了情敌韦莲司与洛维茨的赞佩与尊重,终其一生,不涉入胡的家庭与婚姻。
曹佩声插足胡、江婚姻,江东秀有仇必报大快人心
她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是建立在相互了解,相互尊重之上的。只要是不危及其婚姻与家庭地位的事,她都一律心宽体胖,听之任之。可是一旦有人过了界,她便马上以雷霆手段,不留情面的予以制裁。
1923年秋天,胡适之到杭州出差。当时表妹曹佩声正在杭州念书,江冬秀特意写信请自己这个表妹代为照顾这个身体不好的丈夫。殊不知,两人却早在绩溪老家结婚时,便看对了眼。此次杭州之行,曹佩声很快就把自己这个表姐夫照顾到了床上,并怀了孩子。有了孩子之后,曹佩声索性怂恿胡适之与江离婚,再把自己娶过门。
后来这事传到了江冬秀耳朵里。胡适之一回到家,便看到老婆拉着两个儿子,气冲冲地盯着他,当下把心一横道:“她怀孕了,这事儿已经到这一步了,咱们离婚罢!”企图与江冬秀和离。
不料,冬秀二话不说,直接去厨房拿了菜刀,一把拉过两个儿子,用刀顶着自己脖子就说:“要她,还是要我们母子三人,你看着办!”
打蛇打七寸,这一下直接抓住了胡适之的软肋,只能乖乖就范,承诺再不谈和离一事。
显然,冬秀十分清楚自己丈夫的花花肠子,退一步来说,凭借自己丈夫的英俊相貌,招蜂引蝶是必然的,于是她又对胡适之威胁道:“你要还和她搅在一起,那我便到你的学校去闹,到《新青年》去闹,让蔡先生和陈先生(蔡元培、陈独秀),给我们母子做主。”
这一下更加让胡适之惶恐不已。
要知道胡适之打小便立下了“做圣人”的志愿,平生尤喜以“小圣人”示人,最重自己的名声,更爱护自己的羽翼。江冬秀这一出马上让胡适之吓得只能写下保证书,再也不与曹佩声瓜葛。曹佩声无奈之下,只能堕胎,放弃自己的阔太梦。
而江冬秀接下来做的事,也够辣,够狠。曹佩声后台又谈了新的对象,就在谈婚论嫁的时候,江东秀特意找上男方,把曹佩声过去的那些事,一五一十都抖了出来,惹得男方大怒,退了这庄婚事。曹佩声苦于理亏,气得要削发为尼。
大家看到了吧,江冬秀的聪明就在于捍卫自己婚姻的原则上把界限感分的清楚和明确,老娘该包容无条件包容,该狠的还是必须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