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86th
- 这是云山四时分享的第86篇云山风物
云南茶有多野?对云南的好奇和想象,绝不能止步于原始森林的野生菌和炸竹虫,越往云南深处寻探,你越会发现,隐遁于高山密林里的云南茶,更深谙云南野性之道。
无论是自然景观还是风味版图,云南的野总是令人过目不忘、入口难舍。对云南的好奇和想象,绝不能止步于原始森林的野生菌和炸竹虫,越往云南深处寻探,你越会发现,隐遁于高山密林里的云南茶,更深谙云南野性之道。
奔涌的澜沧江两岸,山高谷深,河溪纵横,高低落差悬殊,这里是野生动植物的乐园,也是茶树生长的地方。大山与大江交锋,把大地切割,茶树就隐藏在这大地的褶皱中,汽车难以抵达,人需要以最原始的方式:徒步穿越,才能窥见这旷世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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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野!爬上树才能摘到的云南茶。
印象中的茶园,整齐划一排布在山坡上,一阶一阶绵延不绝,其间点缀几位清秀少女弯腰采茶,便是一幅江南好风景。抑或是武夷仙境,茶树生长在云中,请猴子才能摘得。云南茶树偏偏执拗,零散长在乱石丛生处,生得高大粗壮,形态张扬,不谄媚也不过分高冷,就那么直挺挺立在山间,不给采茶人情面。茶人无奈,只能上树采茶。采茶能手,往往是那些嘴里叼着烟斗的老奶奶,摸着树干,一溜烟就爬到树顶。她们双脚稳稳踩在树枝上,身体前倾,用手采完一丛,脚用力往回一蹬,身体180度反转,又开始采另一丛,比在地上走路更平稳灵活。采累了,便找树上一处舒适处坐下歇息,气定神闲,留树下观者胆战心惊。要问她们为何能如此矫健,当然是因为茶树从小采到大,每棵茶树枝条已经熟捻于心,只是茶树仍茂,人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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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野!比脸还大的云南茶叶你见过么?
云南茶以大叶种为主,在进化顺序中大叶种比小叶种处于更为原始的位置,也因此保留了更多原始的野性。大叶种茶树叶片柔软、肥大,却不耐寒,这决定了其生长范围只能局限在云南热带、亚热带地区。成熟的大叶种叶片甚至比脸还要大上一圈,这样的大叶种制成的干茶茶条蓬松、粗大,少了绿茶的精致,多了一丝云南的随意。每根卷曲的茶条像是天地写就的草书,等待人去解读背后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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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野!地道的云南人不说喝茶,说吃茶!
第一次被云南老乡约去吃茶的人,茶刚入口往往会皱眉,滋味浓,苦涩重,但香气高扬,甜度持久,一饮难忘。早在清朝,普洱茶浓厚的滋味就有了文字记载,阮福在《普洱茶记》开篇第一句便提到:“普洱茶名遍天下。味最酽,京师尤重之。”
这里面有品种原因,大叶种所含多酚类物质、生物碱等成分在所有茶类中都是最高的。也有地理原因,云南茶区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昼夜温差悬殊,年降水量充足,有“晴时早晚遍地雾,阴雨成天满山云”的气候特征,这样的气候条件促进了滋味物质的积累。
但茶区茶农还嫌这样的滋味不够强劲,习惯把茶在火塘上炙烤,等烤得焦香四溢时注入沸水,一时间发出哧啦的巨响,又称“雷响茶”。茶区的一天,往往就从这一壶浓酽得化不开的茶开始。
再往前推,回到云南茶叶与人的最初相遇时,二者的相遇碰撞出了更加奇妙的味觉体验:竹筒酸茶。喜食酸味的布朗族会把茶叶采回来在竹筒里进行腌制,腌制完成的茶叶苦涩味褪去,一入口的时候有一股发酵食品特有的酸臭味,或许会令人难以接受,但只要你一接受它,就会收获满口的芳香与回甘,你问我这难道是与吃榴莲同一个道理?我觉得是可以这么理解。茶山上的风味食品,就是要用最野的风格区分出真爱与仇人。
浓郁、热烈、高饱和、强对比,把一切纯粹的色彩都铺满,把一切符号都丢弃,这就是云南。浓酽的云南茶,带着肆无忌惮的模样和滋味,挑战人们对茶叶的固有印象,是真正具有野性力量的茶。
遵循自然律动的茶,饱含着云南的野性。在微热的夏季午后,用这充满蓬勃力量的茶浇灌自己,像一阵挟裹着古老山林芬芳气韵的急风,惊醒迷困的五官,穿山而来,正和你一起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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