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的年味儿因为疫情都围绕着城市,而非围绕着人,比以往自由一些,可是少了人情味的年,总觉得只是放假而已,并不像是过了年。不知道你有没有跟我有同样的感觉?
我记得小时候因为母亲有6个姐妹,过年变得格外热闹。每年我们约定到其中一家聚餐,聊天南地北,聊最近的生活状态。六个姐妹生活在不同的状态,所以听起来总能感受到不一样的心思,对不在身处状态的家庭是新奇。当然姐妹之间平时也是有所交流的,但因为年龄的因素,小时候相处的经历,能时刻沟通的也是在于年龄相近的姐妹之间。过年的聚餐,虽然只是短短的半天的时间,也因为这段时间,有了了解亲友平时的状态的可能,弥补平时的陌生。
以往过年,会放一些鞭炮,好像是因为鞭炮是逗小朋友欢笑的有效方式,所以在大年三十,父亲总会搞一些鞭炮放一下,好在院子够大,足可以安心的燃放一些能在空中自由绽放的鞭炮,后面因为城市环境管理的因素,慢慢的这些习俗就被取消了,另一方面,父母随着年龄的增长,对生活成本的打算确实越来越抠门了。说抠门可能有点过,仅仅是因为他们要为下一代做打算,需要更多的积蓄才能撑起在相亲市场的脸面,所以本来愿意购买的吃食,少了,能自己做就是自己做。过年,本也是大量购置年货的时候,较平时理该更丰盛一些。可因为这一份节省以及疫情的影响,竟和平时的饮食没有了多大的区别。
以往过年,我们还会请祖宗、请菩萨,这些可能是存在于南方农村的就有习俗,现在在城市生活以后,这样的程序都已经免掉了,只剩下喝一喝八宝粥,吃一吃年糕或者汤圆的习俗了,更精简,也渐渐失去过年的仪式感。请祖宗、请菩萨这种习俗,在小时代看来是觉得多么的封建,可现在看来,到愿意看到有人这样忙忙碌碌,至少愿景还在,氛围还在,只可惜,这一切也因为人不在身边及小时候的鄙夷,我们这一辈并没有传承下来,大概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以往过年,我们会收到一些压岁钱,然后母亲还会在耳边絮絮叨叨压岁钱的含义,收到钱的那一刻是快乐的,不过这个钱随后又会被母亲收回去,慢慢地也就对收压岁钱的冷漠,成为了一件无所谓的事情。现在是给别人压岁钱的年龄了,心理对晚辈还是意愿能给一点是一点的,但是现在的人情世故比以前复杂多了,给与那些外甥女或者外甥压岁钱的时候,总有长辈在耳边提醒,会不会回来以及对方父母的想法,索性这样的意趣也打消了,少一分猜测才能多一份自由或者舒畅,压岁钱在于我的观念里面只是形式,只因为他能给与小朋友欢愉才会有此打算,可谁又能保证这些压岁钱能到小朋友的手里,小朋友又能不能合理支配这些额外的收入呢?
以往的年和现在的年确实大不同了,因为疫情的影响那是一个冠冕的借口罢了,更多是内心对那些繁文缛节的否定,生活减法后的状态,故因此年味就淡了许多。但我希望那些聚餐的形式还是保留一下,毕竟血缘牵系着那份牵挂得需要一个释放的途径,也希望这是纯粹的聊天和关心,少掺杂自吹自擂和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