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可见,当那些点滴在脑海里像放电影,或幻灯片,或动画一般,一帧一帧清晰可辨,那说明一切都要结束,这将会是另一个起点。
回放是最大的残忍。
当第二学术报告厅响起《北京东路的日子》,那些高三的回忆依旧在脑海,给大学伙伴讲述高中的小片段,就像是刚刚过去,然后周围喧噪的人们打断回忆,人们却又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些,而我突然发现我又要和一群人一段时光告别。那一年拖着行李的自己好像还在和过去挥别,和未来招手,而那个四年后的自己已经站在了路口。
四年记忆轻易在脑海里划下一道沟壑,留下一道痕迹,而它却不曾体会离别。
从前的我们用日计时,如今我们用“年”衡量,后来可能是五年,十年,二十年……
告别,是一个必不可少的仪式,仪式感会给我一种珍藏的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