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坐上返程的高铁了,回顾一下今天的历程,感觉疫情对人们的影响已经不大了。
早晨乘地铁去火车站,八点多的时候,地铁上人很拥挤,虽然都戴着口罩,但人挤人的程度绝对不亚于疫情之前。
到达北京西站后,感觉这里和平时有一些差别,候车厅里的人明显少了很多,以前每个候车厅里都熙熙攘攘,不可能找到空位子坐,现在空位子随处可见。
高铁上人倒是不少,每个座椅上都有人,上车前我还以为会隔一个位子坐一个人,根本不是这样,其实和以前没有太大区别,唯一的区别是人人戴着口罩。
虽然人人耳朵上都挂着口罩,但每个人的戴法都不相同,有人把鼻子露在外面,有人鼻子嘴巴都露在外面。乘客仍像以前一样吃东西、喝水,有些乘客在途中还将口罩摘了下来。人们对疫情的恐惧感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严重了。
到了目的地,我出差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在这里疫情的影响更小了,放眼看去,行人很少有戴口罩的,我带着双层口罩走在路上感觉有些格格不入,再摸摸包里一小瓶酒精、几个备用口罩和一大包酒精湿纸巾,好像我有点过于紧张了。
幸亏我没有把防护服穿上,也没戴一次性手套和护目镜,要是全套防护设备都套在身上,估计我走在路上回头率超高。
法院门口因为有告示写着必须戴口罩进入,进去法院办事的人倒是都戴着,但进了法院以后很多人就摘了下来。
返程的时候,进站口查的特别严,不是因为疫情,应该是因为北京马上召开人大会议了。我在包里放的一杯水一整天也没喝一口,都忘了包里有水,在安检口进行了两次安检,我两次被要求摘掉口罩试喝杯子里的水,在疫情严重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还要求这么做,感觉会增加感染的风险。
在返程的车上,和平常不同的是有乘务员和乘警共同又进行一次检查,要求打开包查看包里的物品。
我包里又是酒精又是酒精湿纸巾,乘务员有些紧张,仔细看了看湿纸巾的酒精含量,跟乘警商量了一下,认为危险性不大,又返还给了我。一小瓶酒精要带走替我保管,让我下车时找她去取,我嫌麻烦,让她直接没收处理,乘务员当着我的面把酒精稀释解决掉了。
查的这么严,应该是担心有人趁人大会议召开的时候捣乱。
还有一个人们对疫情不再恐惧的现象就是,现在排队进站的时候,又开始挤成一堆了,有些人拉着箱子,拖着行李,不管前面有没有人排队,也不管行李箱的轮子是不是轧了别人的脚,行李是不是撞了别人的腿,就盯着闸机口往前挤,已经忘了人与人一米间隔排队了。
真是不理解他们为什么非要往前挤,大家都坐同一趟车,一人一座也不用占,难道挤在前面先上车还能比别人先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