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的脆弱,有一点的坚强,有一点的顽固,有一点的放浪。
原来我的大脑会本能地拒绝灌输的观念和所谓知识,站在巨人肩膀的探索更像一种功利,可是短短几十年的局限使我无法有机会从头探索。
什么时候,这个社会能够允许想说话的人尽情说,不再强迫不想说话的人开口?
朦胧影影中似乎分不清是大脑在支配“我”,还是我被什么东西支配着。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我快要死了,是死去很久的我,多年后很突兀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看着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靠近一棵树,一棵藤,一簇灌木,想看清什么纹理,什么命数。总归是失败,或许社会残酷的生存法则,植物不能给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