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武道馆后院草坪
长安还是跑来叫了百草:“百草,我们该回去了。”
“好。”
百草蹲下来,嘱咐婷宜:“那我先回松柏了,婷宜前辈你要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百草正要离去,婷宜不舍地拉住百草:“百草……”“怎么了?”百草问候婷宜。婷宜犹豫一下还是放开了手:“没事啦,你早点回去吧,注意安全。”可百草读懂了婷宜眼底地渴望。
回松柏途中
百草一直想着婷宜的那种眼神,她也在犹豫也在纠结,她知道婷宜前辈那时想说什么,可是婷宜前辈又没有说,就把这个决定丢给了她,那怎么办?其实是不是婷宜前辈说了自己就可以傻乎乎地执行了?也不是。百草一直沉思,就连长安叫她好几声都没听见只是呆呆地坐在长安自行车的后座上。长安回头看了看百草,也沉头不语。
松柏道馆
初原从小木屋里出来,准备去医院给若白拿药,正好看见了百草从长安的自行车上下来,长安还习惯性地摸摸百草的头。初原的心里流过一丝酸味。
百草向他这边走过来:“初原师兄?”说罢百草意识到自己一路上的想法,尴尬地别过头走向另一边,而初原本想迎上去,却也思考等会不知该怎样与百草搭话,更不能令她发现自己去医院。所以也微笑着沉默。脸上的微笑在看到长安之后瞬间凝固:难道……她是怕长安误会才别头而走的?
初原心头难过,而长安的眼神中只有担忧。
岸阳琴帝莫私立医院
“你好请问你们这里是和纽约壶科萨姆治疗中心对口的岸阳医院吗?”初原向前台询问。“是的,我们医院是岸阳负责各个西方国家独立治疗中心的站点。”前台接待小姐答道。“那请问如果我要领取壶科萨姆治疗中心的药物到哪领取?”“您是病患病期负责人吗?”“是的。”“之前有在岸阳站点登记吗?”初原被这句话问住了,若白在岸阳的生还记录已经销毁了。
初原愣了愣,之前以为若白一定会在药物用完之前醒来,实在不行自己也只需要飞美国去拿一两次药。可是若白还是没有醒,尽管若白的身体已经很不可思议地平复。自己注意到这家私立医院,也是几天前的事情。“那个……你们这家私立医院是去年正式运行的吧?可我这个病人有大概三年的患病史了。我不知道在岸阳还有没有他的记录以及他的转院手续。我想可不可以和你们医院专门负责这一块的人员详细了解?”
“可以的,我带您去。”
岸阳琴帝莫私立医院三楼某办公室
初原跟着小姐一路到了这间办公室。小姐带他进入。
初原看向座位上的少女:“你好,我是喻初原。我想来咨询一下有关病例档案的问题。”
高领衣下的少女双目灵动:“你好,我是田月婕,我是戴陌行官的助理。”
“你们先聊,我先回前台。”小姐走了。初原:“谢谢你啊。”小姐笑笑。
小姐走后,初原向田月婕问起:“田助理,我想请问,关于病人病例制度的保密和转移。”
田月婕按电钮关了门:“你可以说了,畅所欲言。”
初原看着她流利的动作没有丝毫惊讶:“田助理,我想请问,如果我的病人是在你们医院开院前建档,并且在国内可能已经没有档案了,但是在美国纽约壶科萨姆治疗中心是有两年以上的治疗证明和病例档案的,只不过我们选择的是不公开建档。就是纽约俗称为‘阴档’的那种,我们现在回国了,打算在国内领取治疗药物,这中间的程序你可以帮我解释一下吗?”
“是’先阴间保守治疗档案吧‘,这个我听过,是不是公开上已经默认死亡,但私底下由亲人陪伴的超级保留病例、没有生还承认的档案治疗?”
“算是吧。”
“这类型的档案的话我可以请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问吧。”
“你和你的病人的家属沟通过吗?如果有的话请他们来只要对上死者信息,有‘阴档‘的记录并且确认家属为建立者,就可以由家属直接在保密药物公司旗下的活动医院领取。我们这儿只提供保密流程,具体药物医院还请您自行沟通。”
“但我和我病人家属并未沟通,具体来说……”初原正准备继续,田月婕示意他停住。
“这是我的电话,下周一下午三点,比瑟咖啡厅。”田月婕递给初原一张纸,上面写着一排数字。
“谢谢。”初原会意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