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特地跑去strand书店搜寻的这本cat’eyes,仍摆在床头柜子上留着星星点点的折痕。对于原版而未经翻译加工的书,我一向是很珍惜的,一切读来都是自己语言体系的兑换,虽然着实是慢了一点,可每当想起当初拿到它的这番过程,可也算是让我爬着梯子好好享受了一下扑在满眼书架中的那种感觉,复古而炙热。
当年读玛格丽特,很多事情都被薄情的套上焦虑时代产物,语言就在开放和封闭的结构中来来回回,可总觉得吧,有些东西再被诋毁,可依旧很美,有些阶段越被处理,便越发彰显。现实中,我们只能回忆过去,却不可以回忆未来,可如果把这些说词都陈列在书里,如今读着的不就竟是些过去的未来么?
文学和信仰,标准,目的地和神衹,所谓女性视角,指的不就是“我有一个关于你的白日梦”么?如果,如果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大脑的一本书,是不是也就不用留那么土地,刻那么多的墓志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