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的自己,暗暗对己发问:还记得过去、还记得童年的你吗?曾经,感觉就是一夜之间的懵懂孩提,一晃的时光记忆……
父母上班,衣食住行都在“小人国”里。那时小不点的自己,头发生长出来不久又被剔光,大人说那样对头发生长有益。小光头,黑黑铮亮的眼睛,黑色或其它颜色的灯芯绒上衣,裤子记不起来了,脚下黑色乖巧的小皮鞋,圆圆的大眼,深邃的眼神,淡淡的弯眉,一张稚嫩的国字脸,很是帅气。
托儿所早餐前刷牙、洗手是硬性规定,几个小朋友坐一张矮小的四方桌,鸡蛋、牛奶、豆浆、稀饭、包子、馒头、油条、咸菜,餐后一杯淡盐水。印象最深的是每当鸡、鸭、鹅的午餐时,老师就得到处找人,腥味重和鸡鸭鹅皮疙瘩看着就怕,所以就躲起来,宁愿饿一顿也不吃,假如没有吃饱就去妈妈那里要。
儿时的许多事都记不起来了,唯滑梯上的事还记忆犹新。托儿所滑梯上方一个没有灯泡的灯头看着好奇,手指不由自主的伸了进去,突感麻麻时才快速退出了手指。应该是被电击了,幸好是室内的木制的滑梯上,不然后果很严重的,应该算记忆里的第一次幸运事。
小学时常去河溪捞鱼、江河游泳,为麻痹大人躲避打骂,就把腿上抹上泥巴;在江边打泥仗、放风筝,夜里在院子对面的医院门诊游戏“夺国”、“弹弓仗”;去医院捡“注射器”打水仗,有时看护士不在,就溜进注射室“偷拿注射器”,拿到就一溜烟的跑了。那时十个手指几乎都被“注射器”割伤过 ,那年代的注射器基本都是玻璃制品。用力过猛或不当,扎破的手鲜血直流,用嘴吸吮口子有点咸味的鲜血,几天伤口就愈合了。
小学常常因犯错或打架被留下受罚,被罚的学生中午不能回家吃饭,锁在教室里 。看老师同学都走了就翻出教室,快上课又翻回教室里。老师叫请家长,自己就冒名“签字”蒙混过关。罪不可赦的一次是班主任在黑板写字 ,自己就用黄角树叶颈部的筋为子弹射向了老师。被人检举后 ,大怒的老师把我“请出”了教室,一周没能进教室上她的课 ,无奈的我就只能窗外“旁听”。
大慨是三四年级时,新来的班主任范老师,她是北方人随军家属。一天,几个同学偷偷在在建桥的北端走到南端(400多米长双向四车道的大桥),桥面刚铺好泥土,护栏都没有,胆大的我们都迟到了,踏进教室老师很是生气,当即批评了他们,唯独没有批评我,还选我当了“值日生”。其实,老师待我好,自己也知道尽量不犯错,好好表现做好小孩。
师生关系其实是老师主宰的,学生是被动或从动的。小学甚至中学生,估计很少有人主动在老师面前示好的,如果老师宽容一点、启发引导耐心多一点,也许师生关系会更加融洽,学生学习收获会更大,回报老师的宽慰、阳光也自然而然的会多出很多。
初中以前很多事都没有记忆了 ,说来也奇怪,那个时段的记忆大门也许不常开 ,所以寥寥无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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