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简书大半年了,那时认识了她,接着她便充盈了我的全部生活,其余的,基本都被挤压了出去。跟牙膏不同,这些被我挤压出生活的还能再次拾捡回来,这是幸运的事。我并不打算讲述跟她的故事,甚至不清楚想要表达什么,只是随便地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此刻的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值班。刚刚从车间上来,工人师傅们汗流浃背的在休息,看到他们我很同情,甚至有些心酸,但却无能为力。他们让我想起了我爸爸,我爸爸谈不上伟大,对于社会来说是这样的,他只是一个丢在人群里不会有亮点的人,但现在我却越来越理解他,越来越感到他的无私伟大,虽然有时还是会跟他意见相左,但值得欣慰的是我们总能和平商讨解决。
记得2018年初时我对小徒弟说,我有预感,今年我一定会有大的转变。说完这话我就向前跑去,她则在后边屁颠儿地追着我,那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们在城墙上看灯会,在远离了人群的地方回望着灯火辉煌,恍若做梦,我甚至有一种想跳城墙的感觉,因为我觉得我会飘起来。
人的经历有时真的比电影更加意想不到。我以为回到家乡我的最大挑战是找工作,只要找到工作了就一切都会明朗起来。谁知不到两周时间工作就砸到了我的头上,但事情却并没有明朗起来。在我上班的第一天中午,那会儿我刚吃过午饭,接到了大伯的电话,说奶奶不行了,忘记了我是怎么回家的,可是我记得很清楚,那三天我们都没有怎么哭,除了堂姐,而亲戚们则是象征性地哭了之后就坐在一旁谝闲传,看到我了就问,啥时候结婚呢,我以为我就快结婚了,于是就这样告诉他们,同时我在微博写下了“如果哭不是因为伤心,而是例行公事”。
跟她分手是在5.20,很讽刺,却也很真实。我记得我没有哭,也分不清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伤心还是轻松。只是觉得应该告诉给谁,于是发了消息给小徒弟,她的反应比我大,但我并没有接下去,我又想一个人静静。
在接下来的不长时间,我遇到那个高中跟我通信了三年的她,她的第一句话是,呀,你怎么一点都没变,还是跟个小屁孩似的,不对,现在是高中生了。你还是个猪呀,我笑着回到。谈论起彼此的最近,好巧不巧,她也失恋了,那刻我的脑子里飘出了陈奕迅的《爱情转移》,跟电影不同的是,我们应该不会有续集。
现在,我在一个美食如云的城市,上周恢复了夜跑,这周回归了简书,下周我想出去拍照,可是天气又好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