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住多次大雪的摧残依然迎霜傲放,难怪倍受小蜜蜂青睐。小黄花似乎一年四季常开不衰。
小精灵,难道是教科书里的七星瓢虫吗?为了数清楚到底有几颗星,银家也是使出了洪荒之力,才拍到这略有些模糊的倩影。不过这么可爱的精灵多折腾几次也值了。
木瓜子,有个高大上的名字火棘,小时候喜欢一把一把的往嘴里送,尤其是经霜历雪后觉得特别有味。今天试了两颗,酸的牙痛,呵呵呵。最后朋友说有小毒,他老家毒死过人,天,后怕怕,咋我们小时候的美味如今变异啦?
麻将桌上常说捡了野棉花,这大概表示大家都喜欢。小时候的玩法是摘一朵放嘴边使劲儿吹,其实她倔强不过,不会像蒲公英那样轻易离开麻麻。遇到倔强的我,呵呵呵呵呵呵呵,乐趣就有了。
忘忧草?那么文艺的名字,不认识吧。就是黄花菜,农村俗语:“等ta来,黄花菜都凉了”。
最爱,绝对无污染。俗称白泡儿,样子和草莓差不多,白色中带有褐色点点,私底下觉得应该是和草莓一个家族吧。对了,不是吃草是吃果子噢。
树殇。上次大雪过后,恩施高山地区好多树都被拦腰压断,伤痕一片又一片。当地居民都忙于收拾残局。
七八十年代的玩具之一,每每见到总要砍来舞弄一番。是不是树生病了,长肿瘤了呢?
藤笼老树新。
内地版棕榈树
剑兰,当地老乡说,又叫铁树,能杀死人,挺恐怖滴哈。摸了摸叶子,是颇具有杀伤力。
焉不拉几的,是阔叶却又是灌木身,老乡热心介绍说是无花果,无花果,无花果。还说日本的樱花只开花不结果,而中国的无花果,不开花却结果。知识渊博的老乡!
高山萝卜,小时候放学回家的路上总要小心翼翼滴偷着吃,一为解渴二是的确饿了。今天也扯(tou)了一个,好大呢,用萝卜荫子(叶子)擦掉泥巴,再找根棕树枝削皮,呵呵呵。美味,么么哒。
这个是不是北京香山红叶的亲戚呢?
野茶花的春天吗?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瓜,风吹雨打都不怕。雪来了,也会受伤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过这个是野丝瓜哈。
鸟儿吃剩的野荔枝,虽然长的有点儿尴尬,但味道倍儿棒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