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同学杨忠毅,苏州人,有洁癖、爱吃甜,名字很man性子软,嘴如菱、鼻似胆,浓眉大眼国字脸。
此外,他还有个特点,就是喜欢说(冷)笑话。
他说,用苏州话念阿根廷首都的名字,听起来像“布宜诺斯眼泪水”。然后自己先笑,边笑边重复“ngay lee sss”三字,笑得脸都红了。
杨忠毅可能是预言家,十几年后,《阿根廷,别为我哭泣》这首歌,由《贝隆夫人》一片带到中国。
飞了11个小时,波音767,经济舱一排七座那种
机身宽长比,跟我一样瘦;座位既窄又短,短到什么程度?睡觉时后仰,屁股前移,一下子就到边了,得赶紧悬崖勒臀。我们坐的是所谓的“经济舱+”,这个加号值一百多美元,说是介于超级经济舱和普通经济舱之间,但实际上更接近后者,就是膝盖前面多几寸空间,其余的完全一样:一样的拥挤,一样的猪食。两百号人,就四个洗手间,而且洗手间门口没有回旋余地,排队轮蹲的人,只能贴在一起,不停地互致歉意。
飞这么远,用这种机型,简直就是犯罪!
到得太早,酒店暂时无法入住,等待中。Feeling not so much discombobulated as...just plain knackered.
But having let off some steam by jotting down what I didn't like about that flight, I'm already feeling better.
Proof that writing therapy does work.
打算入住后,稍事休息,就到对面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