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冬天都得病上一场,这病可大可小,持续时间或长或短。
2014年冬天,托了今年闰九月的福,十月初五的生日硬是落在了11月的尾巴上,所以,我原本想华丽地告别自己二十四岁的计划只能胎死腹中,就因为每年冬天的一场病,今年来的太是时候。这种感觉就像不解风情的大姨妈,指不定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就给你一个不期而至,但是姨妈巾可以放在包包最里兜,谁会天天背着温度计和退烧药东奔西走呢。生日那天中午还没怎么,下午上着班就觉得不行了,觉得口渴就不停灌水,一壶水见底儿了我才怀疑自己不只是中午吃咸了这么简单,腿也软,牙根儿也酸,根据久病成医的经验,我初诊断定自己是发烧了,强打着精神从单位蹬车回家,往沙发上一蜷就进入浑浑噩噩的等死模式,体温从38.8一路小跑到39.2,还是没扛住喝了药裹着加绒的棉睡衣稀里糊涂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体温偏高,但是根据多年经验,我敏锐地察觉到这次的病不只是发烧这么简单,好的不灵坏的灵,中午的时候体温完全正常了,肠胃却一起闹腾起来。吃了东西倒不至于吐,稍微吃点就觉得好像自己吃的不是食物,我的胃非得像大脑传达我刚刚吞下一堆建筑垃圾的讯息,然后表明自己不是垃圾回收站也不负责粉碎搅拌,悠哉悠哉地关门了事。肠子倒是一根保持我优良品质的好肠子——真真儿是根直肠子啊,吃下去没多久的东西它见着多少就能吐多少,还欢天喜地赠送肠液少许……这种情况持续到第三天,也就是今天了。我没有为自己的肠胃炎吃药,作为一个公正的家长,我不能让肝去承担肠胃联合起来犯下的错——凭什么它们不老实我还得对肝下毒药啊。
星期六,阴天,我和我的肠胃彼此对峙互不妥协。早晨上了上称,发现贴秋膘贴多的那部分可能已经随着马桶中的长流水离我远去,不由哂然,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可能掉个两三斤称也算是老天给的一份生日礼物了吧~
还是希望自己赶紧好起来,冬天天儿也凉,少了恁多肥肉忒没安全感~至于减肥的事儿,还有春天夏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