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了好久,总也找不到满意的接口,久到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究竟在滑过些什么,今晚和若水的小伙伴排练了三个半小时的嘉年华搞笑舞蹈,本心里那个激情的小孩子一下迸发出来,畅快到几乎把一个月的汗都流完,一篇梵高的文章在这时“跳”出来,梵高——在薄情的世界深情的活着。
“我爱着,什么也不说;
我爱着,只我心里知道;
我珍惜我的秘密,也珍惜我的痛苦;
我曾宣誓,我爱着,不怀抱任何希望,
但并不是没有幸福 ;
只要能看到你,我就感到满足”
在纽约苏富比印象派及现代艺术晚间拍卖会上
梵高的油画《静物,插满雏菊和罂粟花的花瓶》以5500万美元落槌。
画面上,紫色、橙色的罂粟狂野地绽放
还有几朵清新的雏菊
透出作者的潜意识 :
我将离开这个世界
带着隐藏在心里的所有爱恋。
从27岁学画到37岁谢世
梵高在短短的10年里画了两千多幅画
他死后,每一幅都是天价
生前,却连土豆都吃不起。
要说怀才不遇
这世上,还有谁,比得上他?
“艺术到高峰时是相通的,不分东方与西方,好比爬山,东面和西面风光不同,在山顶相遇了”。从东方绘画这一面爬上巅峰的吴冠中如是说。比起梵高的落魄和孤独,吴老先生他在繁华名利中被奉为大师、活得热热闹闹,然而他却说了一句比疯子梵高还疯的疯话:“笔墨等于零。”
这个众星双鱼和白羊的“疯子”,让很多人痴狂,对事物感受到精微的程度,当然也孤独到灵魂深处,那是来自海王星的力量,完美到除了向内探求,寻求心中理想之外,别无他法,对于这样的孩子,这世界的薄情是没有一个客体满足得了理想化的期待!而白羊带来的张力极致到除了燃烧自己,没有一种深情可以替代,如此厌恶这世界,但又如此深爱着它!
当我们面对我们称之为无意识心理或客观心理的那些陌生的、对我们产生干扰的东西时,我们并不知道我们面对的是什么。以某种貌似的公正,人们把它定义为性本能或权力本能。隐藏在这些本能背后的是什么呢?任何一种解释都可以自由游戏。你可以把无意识视为生命本能的外在显现,并把这创造生命和维护生命的力量等同于伯格森的生命冲动(elan vital),或甚至等同于他的创造性延绵(duree creatrice),另外一个可以用来坐类比的是叔本华的“意志”。
真正的历史事件总是深埋在地底,所有的人都能体会它,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观察到它。最紧要的事乃是个人的生命——只有它创造着历史,只有这时,伟大的转变才首次发生;而整个未来,整个世界史才作为巨大的总结,从个人生活最隐蔽的渊源中跳出来。在我们最私人、最主观的生命中,我们不仅是我们时代消极的目击者和受害者,同时也是它的创造者;我们创造我们自己的时代。——荣格
人类的真正领袖是那些能够反思自己的人,他们总是自觉地远离大众的盲目力量,从而从大众的为害中扣除了他们自己的为害。当每个人都依附于别人同时又使别人依附于自己的时候,谁能够抵御这种吞没一切的魅力呢?显然,只有那不仅坚定地立足于外部世界,同时也坚定不移地根植于内部世界的人,才能够站稳自己的脚跟。
我们的自觉意识就像一个演员,他不过是舞台上的一个形象,扮演着莎士比亚的某段戏文,在后台,还有一位导演——对于他的演出,这位导演所说的话永远是举足轻重的。
梵高,贝贝,塞冈蒂尼…他们在这个世界找不到的自由,他们在画或者音乐中找到了,看到贝贝弹琴,看着她双手灵活的跳动,“生命的舞者”这几个字冒了出来,在这薄情的世界深情的活着……
思维和情感也如同一曲美妙的音乐一样,或者说如同舞蹈,需要情感的投入,也需要节奏韵律的控制,真正的自由是带着枷锁跳舞,这里的枷锁是思维,是规则,跳舞是将情感投入到当下的每个肢体语言中,在生命的较高阶段里,理性感性之间是融通和转化,如同太极的两面,事实上,智慧也必然包含这两面,缺一不可!
思维的特征是抽象,概括,反思的能力,少了思维的介入,情感就会泛滥到有毒,形成黑洞一样,让人退化,让人迷失,失去自我,而情感的特征是依恋,没有情感加入的思维,让人限制,冷漠,缺乏温情的生命是容易单薄而枯竭的。思维和情感之间的韵律和舞动,情感和兴趣相关,兴趣变成热爱的过程需要思维的探索好奇心为伴。但在自体不够统合的阶段,他们似乎总是对抗的,思维会压抑情感的表达,而情感的退化会阻碍思维的训练,对抗恰恰是生命修炼中重要的进程,因为对抗所以我们渴求表达自我,因为渴望完整,于是我们寻寻觅觅!一旦形成合作,我们也就走上了生命的自性化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