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矛盾的年代。每个人貌似都在与孤独和寂寞作战。不是一个人在战争,却只能孤独着寂寞着一人为战。不错的年代,还可以听到鼓舞人心的呐喊。
清末时期有个落魄的贵族公子哥,泡不着妞了,就借一神鹰使者之口给全世界的女性施以最永垂不朽的恭维,他说,女人的骨肉是水做的,男人的骨肉是泥做的,所以看着女孩就觉得清爽,看着男人就觉得污浊。
这话果然让女性们听得快活,估计连女娲也会边捏泥人边偷着乐。女性们快乐了,世界就太平了。从此以后谁是水,谁是泥?无非是时间利用了文明把原来那些男人女人们泾渭分明的流成那条河。
流到一定高度,自净能力弱了,一切非选择都可以选择了,一切大障碍都不再是隔山了。要炒一起炒,要作一起作,个个金光闪闪的怕自己被埋没,于是浑浊了,水泥了,跑出来了凤姐和春哥。
不由分说,我们被摁在“发达的信息科技时代”沙发上,如此这般的享受生活:每个人以F和J键为圆心,电脑桌为半径画圆,然后好好地将自己宠物般的“圈养”了。视频吧,种菜吧,传真吧,淘宝吧,不论是EMS还是申通圆通吧,反正世界是一个家了,一切能搜到的狗都不再是咬人的狗啦。告别了“远古时代一条河能隔开两个村落,一座山能产生两种方言,一个美女能让万人战船起航”的传说。你惊叹一台2G内存的电脑轻而易举的颠覆了世界,你也学会了眯着小眼看生活,合着“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可以如此细说。
家里不再有柳编的菜篮子,墙上挂的尽是仿印LV的包包和一沓沓不达标的环保袋子;
嘴里嚼的不再是妈妈的味道,而是妈妈对激素毒素地沟油的唠叨;
身上穿的不再是世界统一性的赞许,而是越来越让父兄们皱眉的狠批;
睡觉的小窝不再能万籁俱静,万般“机”叫开始轮番轰炸你的自然醒;
本以为人生最美的事是可以恋爱的时候坐在单车前梁上傻乐,但听说现在为了顺带滋润一下眼中的隐形,舍哭而笑的人都是大傻帽了。
发展中时代,整个一黑色幽默。
悲哀吗?必然的。
自然界的的生存法则是:雄性羽翼鲜艳,雌性毛枯色暗,只有这样才能完成它们肩负的使命,求偶,孵蛋,繁衍下一代。而人类不一样,人类相反。
但反面之后的极点,必反。
我们是悲哀的衍生物,前仆后继地开辟属于我们的剩女时代。
我们是白骨精我们是希拉里我们的姐妹就是某某门里的某某女。
我们一边痛哭着说不想坚强一边全副武装的无人能伤。
我们一边幻想着王子一边讨喜着国王。
化成羊,妆成狼。
任凭被歧义成什么模样。
真是这样吗?全是这样吗?
嘿嘿,你自己说。
反正这世界有个海藻也有个宋思明,有个小龙女也有个杨过。
你是谁,你就选择什么样的生活。
女人最初的梦想,应该都是一样的吧。
想像颗种子一样生活。
迎着风,顺着水,漂泊过。
到一个海岛的角落,
生下根,发出芽,为泥土开明媚的花朵,结丰硕的果。
风吹过,雨打过,一季一季的风景眼前过,始终有脚下一方泥土与自己深情相握,世界尚是一隅桃源蓬蓬勃勃。
......我知道有一天,我们都会等到那只手,强有力的把我们从泥巴里拉出来,从此岸拉到彼岸。我唯一有点莫名其妙的担心是,那天来到的时候,大家都化石了怎么办?
观音姐姐对至尊宝说:“你还没有变成孙悟空转世,是因为还没有遇到给你三颗痣的人。”这句话其实是告诉我,姑娘诶,你还单着,是因为你还没遇见那个能教坏你的人。
那就来吧,来那天带着我已婚的姐妹去相亲的主意不错,我会一脸无辜的说:Hi帅哥,我叫近,她叫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