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之名,度你余生。穿一身红装,着一件素锦,岁月里的光,斑驳了流年,谱写出永垂不朽的诗篇,听你一生一世的吟唱,以你之名,度我半生时光。
多雨的江南,空气里弥漫着花香,青石板铺成的小巷,假想有一位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像梦一般的令人难忘。多情的白面书生,总以为自己多喝了点墨水,便题诗于墙。倘若这不是一场梦,是幸运留给书生的幸福,那撑着油纸伞的姑娘会不会回头,微微一笑,让书生沉浸在这场梦里,给书生期许已久的幸福。
白墙黑瓦,清台楼阁,多少诗曾写到江南,多少词曾将江南作为心的故乡。而如今在这个多雨的季节,我想以爱之名,换你一世平安,只愿明白那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想起以前的种种,我又不禁想起苏轼的《蝶恋花·春景》里这样写到:“墙外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是啊,多少人曾寻觅的爱情,曾经有多少人又为此而留下遗憾。絮飞花落,花易伤春。那桃花不在笑曾在春风中离去的崔护,两年光景,她已为人妇。更有那令人伤悲的沈园旧梦,那场相逢,不是美梦,唐婉与陆游到底还是不该再相见,本是离别悲欢,何必再添伤感。在风起的黄昏,还下着雨,花落了一地,不知春去夏至。而如今,已是夏末,夏已近秋,雨意绵绵,款款深情,谁还记得佳人呢?装作毫不在意,装作心里早已经不再有归属之地,而那句“以爱之名,度你余生”却是我许下最真诚的诺言。现如今看来,不再像曾经想的那样真实,却不回头的往下走了去,或者是因为心中有对爱的信仰,或许不愿在剩下的日子里不再想年少那样漂泊,无依无靠。
曾经的月下,故事是如此美,而故事的人已成为故事里的画,没有悲伤,没有哀愁,只剩无尽的相思。月色韵了水墨,闲庭竹影环生。月色把月光写进了梦里,而梦又温柔了斑斓的芳心,芳心暗许,未尽犹是,春草逢春生。闲庭信步,月仿佛会生情,而大地是她唯一倾泻的对象。
无时无刻都无法忘记那句“以爱之名,度你余生”,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却是一生最难遵守住的诺言。对于你来说是八个字,对于我来说是一生。呢喃细语,风中的柔情送走了温暖,离开了千里之外。忽然脑中又呈现曾经写下的一段文字:朝暮时分,流水幽静,远处亭中又略见其人,持卷赋书,不言而语。念往昔岁月,几人与聚,又添离分。夜深时,梦少年事、忆管弦音,又记起,风清月明,人问似画竹已深,人却离,怎敌风雨深。那时对爱的理解很肤浅,总以为都是邂逅桃花盛开的春,那里会顾及夏雨,秋露,冬雪。
以爱之名,度你余生,花开一季,草木一秋。以爱为名,以云为衣,以诗为信,相伴一生。往后余生,风雪是你,不绝心,自为名,度余生,恋相魂,止相思,愿为你做个归人,江海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