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柔风灾难
01.
贫穷,是罪吗?弱势,是罪吗?残疾人,有罪吗?
在原罪者的立场来看,有的人会说“穷上恶水出刁民”,是罪。
在社会冷暖的立场来看,有的人会说弱势会成为罪恶的潜在因子,是罪。
在人格的完全与否的立场上,有的人会说,残疾会带来心理扭曲。
《蚯蚓》这部韩国影片里,我们能够瞥见校园里的暴力事件,也见证了一把权力、制度、法律、人性的构架,也给我们带来了思考。
游走于贫富的鸿沟激流里,当弱势成为被社会所践踏的姿态,当引领犯罪成为一种上层社会所崇拜的时尚,当朋友成为被侵害的对象,当权力被贪婪和私欲所充斥,你是否会选择沉沦、迷失,让施暴者成为主导,让被施暴者成为一直被侵害的对象?你,会怎样选择?
频频的发问,你可能会无动于衷,会麻木,这都是正常的,因为,你可能不是当事者。
02.
在这部影片里,你会看到电影主角——李子若,一开始对于生活的厌倦,选择跳楼轻生的镜头,这样的人设一开始就是这部电影悲剧的伏笔。
她集美貌与才华于一体,却是被家庭的贫穷所桎梏着。
影片里最真实的地方,无疑是女主和生活中的平凡姑娘一样,有着爱美的心思,也有着正常的虚荣心。
考进花销昂贵的艺高,是她才能崭露头角的开始,也是她噩梦刚开始的前奏。
不经意间流露的才能,会一时间招来惊艳,同时也会招来嫉妒。
在这部影片里,就体现得淋漓尽致。
“高调做人,低调做事”,这样的现实准则在这部影片里被轮番打破。
先是班长惠善等人的记恨,后来是人渣学长玩弄、欺负,从社会的底层,被所谓的上层社会的那些高贵的流氓所欺凌,被轮奸、被迫卖淫、无力反抗、直至自杀。
也给我们带来了一个现实的法则,人须有傲骨,但当自身还不够足够强大时,你需要的是低调、冷静,强大自身。
宣泄着上层社会与下层社会的矛盾,充斥着善良与邪恶的较量,在韩国电影里,人性里的阴暗面被暴露在观影者面前,只是这种背后的阴暗——权欲的交织、感情的对等、上层高贵流氓的邪恶,与贫穷、不配、低贱这样的字眼联系在了一起。
只是,一开始,不一样的人设,人面兽心的伪君子与贫苦花季少女遇见,便是一场悲剧。
用不大雅致的状态来形容这里面的纠葛,那就是,我TM以为遇见了爱情,你这个人渣只是想睡我,睡不到就起了邪恶的因子。
对于影片里人渣学长的人设,其实只是现实中斯文败类中的一个小小的被置于银屏的影子罢了。
03.
在影片里,班长惠善为首所带来的女生的嫉妒是可怕的。
轻者,只是几句警告。重者,就是怂恿渣男学长来伤害女主,从烫烟头开始,到女主生日被轮奸,惠善这一群花瓶实实在在地充当了罪恶的推手。
起先的伤害,女主采用摊开说事的态度,未果。
惠善对此不屑一顾,用女主父亲——李元术来威胁女主,当忍无可忍时,从小绵羊成为施暴者,这本没有错,错得只是坏人佯装好人的那份丑恶模样。
从与权力抗争的开始,她就输了,被欺压者成了施暴者。
她被迫退学,只是因为想保持她和父亲身上仅有的一点自尊。
父亲的下跪,让她痛心。
只是不想丢了尊严、毫无骨气地活着。
04.
面对昔日好友因害怕默许的行为,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剜了她一刀。
乃至于当她在好友面前,遭受着非人的一切时,好友只能默许。
或许,你会抱怨这样的一个人设。
其实,面对被欺凌的时刻,好友敏京也是一个受害者,从弱者的局势里,因为默许,因为无能为力、力不从心,变成了旁观者。
这样的默许者,无论从身心上来说,都备受煎熬。
谁也没有理由抱怨敏京这一个人设,因为在生活里,我们或多或少都当过那样的角色。
或被孤立,或默认被孤立,是罪恶的帮凶,是潜在的推手。
只能泪流,只因我们是同一类人,你有你的骨气,而我有自己的软弱。
05.
对于惠善,最讽刺的无疑是她的名字,名字里的善与她的行径没有半毛钱关系,丑恶的嘴脸,拿着女主被轮奸的视频威胁女主做援交,在影片里她把坏人的刻画得让人深恨。
威胁或是逼迫,无论是哪一种,都容不下半分的高贵。
犯罪或是不犯罪,犯罪的人没有错,有错的是那些导致犯罪的人。
“你开心,我开心,都开心”。
从命里开始行进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开心的是一个可信的警察,一个安全的国家。开心的是施暴者变成了受害人,受害人变成了施暴者。
影片的结局,便是残疾的父亲在面临像法律求援无门之时,采取了以暴制暴、还以私刑的方式。
以硫酸毁了惠善等人的容,以直接的方式结果了轮奸女儿的凶手们,以最后的时光结束了渣男学长——佑正的生命,而这位残疾的父亲,自己也投入了那条河里。
“风一样的人,云一样的人,只要回家就是父亲”。
我们瞥见了这样的自己,那样的自己,究竟谁才是自己?
但愿社会能够丢下那样欺辱别人,而又招罪自己的鸡肋。
韩大爷读写训练营作业 柔风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