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牧鱼 牧鱼
感觉这过年后比过年前还要冷一些,可能还是病毒的影响,使人的活动减少了,
大家都躲在家里,不出门,也不会乌烟瘴气的放鞭炮,更不会成群结队的狂欢,全世界都安静了好多,
没有了半夜汽车的轰鸣,也没有路边喝得烂醉如泥的醉汉。
但是总也不可能会有完全无声的夜,总免不了有几声猫叫声,或者邻居半夜还在忙活的洗衣机,又或者那深夜越发响亮的呼噜声。
记得七八年前的一个夏天,我曾在一个工地上跟七八个人一起睡一个通铺,当时去的时候只有一块空地,到的时候已经天快黑了,每人拿一块木板随便找个地方将就一晚,不觉得苦,只觉得有趣,满天的星星,令人遐想。
偶尔还有流星路过,然后就急忙闭上眼,至于许了什么愿,现在也不记得了,但是肯定一个也没有实现,也可能是看了太多的流星,许了太多的愿望,老天爷嫌我贪心了,故意一个愿望也不给实现。后来我也明白了,观音菩萨都只拜观音菩萨,老天爷可能自己也有一堆愿望等着要实现也不一定。
继续说通铺,虽说是夏天,半夜还是冷得瑟瑟发抖,所以早上起得还是很早,然后就开始搭房子,那时候觉得搭个房子真容易,一个棚子七八个人不到半个小时就搭好了,当然后来下雨的时候也才知道棚子就是棚子,不是房子。
当晚一伙人就一起挤在一个临时搭的棚子里,虽然外面风景好,还宽敞,但是啥也比不上暖和来的重要,当晚一个四面通风的棚子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呼噜声,甚至能感觉整个床板微微的震动,我一巴掌拍在床板上,借着月光看到床板上激起的灰尘,总算把他们的呼噜声给暂时吓回去了,这使我有些得意,但是很快又感到失落了。
这样简陋的环境,我怎么还会觉得有趣呢?为什么一块木板睡在野外我不觉得悲凉,有了一个破棚子住着反而觉得悲哀了。
我想了想,也许是因为意识到自己是个人了,既然可以住棚子,当然也可以住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