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这种状态最早可追溯到大学时代,过了家长监护的保质期,又和宿舍里的女生思想观念有差异,宁愿当匹孤狼也不贪恋羊群的温暖,活动圈子小也没有结交几个步调一致的朋友。每天踩着脆弱易碎的玻璃心,一个人在校园里游荡,独来独往。
三四年漫长易崩溃的萌芽期过后,我走出象牙塔突破了甜蜜的集体主义外壳,工作又三四年适应了每个白天强烈光照的孤单,挨过了每个夜晚大雪纷飞的落寞,在一个人的荒野上肆意生长。七八年的光景,我开始打量一个人的种种诱惑,享用光合作用的能源。
诱惑之买衣服,没有同伴的视觉参考,我更清晰自己的体型适合哪种剪裁的打版,显胸收腰大摆穿得要比修身职业款精神的多;明了自己的时尚加分项,小清新风格才最符合我玩世不恭偶尔童趣的气质;更能辨析自己的喜好,经得起营业员的软磨硬泡,受得住朋友大相径庭的眼光,不再拎一堆别人希望你觉得好,别人觉得好,但自己觉得没那么好的衣服回来压箱底,浪费了购买的时间,价格换算后我需工作的时间不说,还消耗了物质的资源,生产这些物质的劳动人民的体力,增加了大自然中清道夫部门的负担。
古人忧国忧民心怀天下,我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对种族,国家,民族概念挺模糊的,就一地球村小小的村民,只想围着自己一亩三分地的时间转悠,关心这一亩三分地的长势和收成,期待这些时间能结出欢声笑语,莺歌燕舞的果儿,别辜负了每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闲暇时调戏村里老王家的阿花才是正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