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有一个人在饱经折磨的痛苦之中,在那个动荡的年代,诗人诗性的敏感和良知在与残酷现实的尖锐冲突中不胜重荷,精神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但是他还是写下了一首诗:相信未来。

一千多年前,还有一位诗人,饱受创伤,四处受人排挤,但是他还是写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人象一颗大树,你的心中生出很多个颗幼苗,有好的,有坏的,有向上长的,有朝下长的,有能够结果的,有不能够结果的,最后,你关注到了那一个苗,那一个苗就会成长,无论它是好还是坏。

在我们人类的大脑之中,不象幼苗,更象是一个水管,你开了哪一个水管,就会有什么样的水流出来。这里的水,有自来水,也有生活之中的污水,你看见的,只是你自己曾经打开的过的东西,如果你打开的污水的水龙头,它们就会泛滥成灾,你自己就会被泡在污水之中。当然,你打开的希望这一个水笼头,也会引来希望的甘泉。是啊,你自己才是自己生活的导演,在生活之中,永远都是你相信之后,才能够看见,而不是你看见之后,再去相信于它,

在现实的层面,男人是理性的,他们永远戴着理论望远镜,看着镜里设定的远方,象一台已经被编好程序的电脑,他永远相信的,是他头脑之中那一些道理与经验程序所推导出来的那一些未来的世界,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道理,导向正确的还是导向错误,他的头脑之中,这些道理象那条已经固化的铁轨,他只是沿着那些轨道向前开,从来不去管那条铁轨是建好的,还是未建好的,是有用的,还是已经被废止了的,他会一起开到他自己跑不动为止。

而生活之中,一个女性大都会戴着情感显微镜,在搜索着这一个世界上的每一个细节层面的问题,她们就只会相信她们眼中看到的的细节,然后用这一些细节的判断去评估整个的世界。只要出现一个微观的问题,象广袤的海洋中搜索着一个个细小的浪花,只要有一个浪花与她们所有头脑之中的不一样,她们也就一定会放弃整个的海洋。

如此的一个相信一个望远镜轨道的远方与一个显微镜下浪花一般的现在,他们都放弃的大多世界里当下的东西。表面上都是无比的精明,但是却象一个鼹鼠一样,在他们大脑的洞穴里钻来钻去,在头脑之中聪明自在,却全面放弃了阳光下那一个明媚的世界。

我们用金钱与物质及家人的爱,为自己构建一个牢靠的洞穴,离开这一个世界空气远远的。只有很少的时期,人们的洞穴之中会有一个窗口,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那是它们最接地气的时候,只是这时所有的鼹鼠们都会惊慌失措。吓的离开光远远的,

那是我们自己的洞穴走到的头,我们没有了钱,没有的家人的关心或者是某一个事业走到的终点,于是他人的阳光与语言照射进来的时候,只是我们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我们可以还是会选择象钻牛角尖一样的继续打洞,或者四处求来更好的爱,或者是尝试着去爱他人,以此来躲藏自己,也躲藏着那世界里的直射的阳光。于是我们走的更深。
还是有一些小苗会探出头来,进入到这一个世界之上,进入的阳光里。
世界,不要我们的眼中,也不要我们的相信里,而是,他一直是那一个本来的世界,是我们自己选择了这一个世界,不是世界选择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