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早早起来,收拾好泳衣、泳镜。珊是跟幸学习游泳的,那是幸总是跟大家鼓吹游泳的好处,群里几个人就都跟幸学起了游泳。
珊学游泳并非是因为冲着这些好处去的。女人对事物的热爱在很大程度上并不源于事物本身,而是源于是谁来推动这件事物。所以,在其他几个学游泳的人都陆陆续续终止了之后,珊坚持了下来。
幸对珊的游泳教学仅只是有限的几次蛙泳指导。有一次,他们几人跟着幸去游泳时,幸的妻子娴也在。幸说,我那天教珊游泳,我就是想牵牵她的小手,摸摸她的小蛮腰。
珊笑骂幸,你这人,啥都好,就一点不好,只是出在嘴上。娴冷冷一笑,说:你们还是注意一点,幸,我还在场嘛!
大伙儿都噤声了,空气里划过刀子。自此,再相遇时,娴对珊就没了好脸色,珊也自觉避开与娴相遇的可能。
但珊的心里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升腾起来,指使着她和幸晦明不清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