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窗外柔风,
青草香味四起,随着风儿弥漫,
小花躺着随意,吻着湿湿的土壤。
煮一壶月光,配着一杯酒,
漫点一夜星星,对灯谈一晚深情。
踏着步子,碎着清净,将赶往民谣的世界。
站在门前的我,被喊了进去,
抬头见民谣,眼里全是花花。
塞上耳机,响起的是赵雷的《梦中的哈雷森》。
“走进你美丽无忧的世界,看过了你才知道沉沦的美丽,无求的眼里是永不腐朽的爱情。”
有人说,听民谣,唱民谣的大多很穷。
没有灯红酒绿,没有声色犬马,
有的只是一把破木吉他,
有的只是安静唱着歌的孩子,
有的只是四海为家的远方。
历经年龄的轮回和接受岁月的嘉奖,
生活总是在不经意之间给了太多提醒和警示。
成熟也就是一件慢慢发酵的面团,
等待时机合适,便“噗”地一声吐出那一口气的瞬间。
也像是瓜果熟透时掉落的那一瞬,果实蒂头与枝干的分开,脱离母体的成长。
浮躁的心终究会徘徊于深夜,
为了在夜下,
遇见自己,多和自己对话一晚。
便也沉陷于民谣的深坑之中。
这不仅仅是只因为故事,
更多的是一把简单的吉他,
就可以悄悄地抓住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填补着内心深处的空白。
如今歌单中最多的是一个叫赵雷的北京独立民谣人。
他唱着所有一切可以写进歌曲中的生活琐事和情绪,更像是诉说着一段段人生故事。
一首《成都》,让人向往起成都这座有着小酒馆和玉林路的渝中城市。
“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温柔,余路还要走多久,你攥着我的手。”
初听这首,是在一个冬日的夜晚。
折服于他的细腻,他的温暖,他的安静,
要用多少深情和时间才能酝酿出这一坛醇厚的成都小酒。
多少个月光如水的夜晚,
配上的是这首和我在成都在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小小的心思,只敢说一声和我在小酒馆门口走一走。
或许,民谣就是这样含蓄。
不会直接把爱说出口,把爱挂在嘴边,
只是轻轻地挽着衣袖,把手揣进裤兜,
吹一吹风,走在玉林路的尽头。
给一把吉他,
他总是唱着最温暖人心的故事。
为了追寻那一抹自由的身影,
他把一颗种子埋在心里。
那个种子叫做理想。
“理想今年你几岁,你总是诱惑着年轻的朋友,你总是谢了又开给我惊喜。”
《理想》歌曲有一句评论:“理想就是离乡。”
身处在异乡的我们总是会被这句话抽打着深夜的灵魂。
小时候,总是向往着离开家乡,
到最远的远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跨过山河大海,来到异乡打拼。
总以为这是追求的世界,
可谁知道背离的正是最珍贵的家乡。
即使知道理想是离乡,
仍旧要奔跑在这偌大的城市。
深夜的情绪都就着这一首首理想,
沉入酒杯底,
入肚化作明日向着太阳走着的力量。
而仅是因为相信花儿会再次的开放,
永远年轻的理想。
他唱,
让人满心期待下定决心年轻时一定要去北京什刹海转转的《鼓楼》;
告诫命运多舛,历劫江湖,可别丢了抗争的坚韧和不屈的《阿刁》;
讲讲南方姑娘的温婉动人,问问是否习惯了北方的秋凉的《南方姑娘》;
还有独立知性,追求纯真爱情的《三十岁的女人》;
还有我多想和你一样,做一个小孩的《玛丽》和一个不被轻易打动,只有洁净的人才能走进她心里的《朵儿》。
尝遍世间所有的柔风,都不及民谣的温柔。
民谣不是赵雷,但赵雷绝对是民谣。
而且是唱着温暖人心故事的民谣人,
温暖着在异乡努力奔跑的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