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工作做完后,还有时间,而我竟然也还有精力来继续做昆达里尼瑜伽。
这是套很舒服的功法,基本上就是火呼吸,可能是因为身体清理了一些,我可以感觉到里面空了一点,但同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四处都有,几乎是藏在血液中的细胞中的恐惧,还有颤栗,那好像是无数个发抖的信念,我心中明白为何我会想睡觉,这一个月来。
就是这种感觉,这么清晰。
做完瑜伽后,我想继续静坐,却不得不处理新客户的事情,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恐惧是在内的,和客户无关。
接着在断断续续中我静心了一小时,现在还是有点想吐,原来我自己可以静心到这种程度,就是外面不需要再有谁了,我知道是我自己。
我哭了,断断续续地大叫了,我在13年看被嫌弃的松子时哭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那种悲痛地凄厉的哭泣,这一次虽然没有那么深的怨气,但是那种干枯的,疲惫的,连释放都觉得毫无价值的遗弃和委屈,我理解。
而且我也觉得没有必要再借助其他的故事和情感来喂养这个部分,因为我都已经很近了,近到我看得清楚自己和外人了。
与此同时,我在听文纯给我的声音,听她的故事,托她的福,有一些点到。
还是觉得很紧张,原来人的感觉和感受,是有用尽的时候,我很累,也很压抑。无处安放的情绪,不需要的出生。
我现在觉得我能明白,情绪也是一种陪伴,至少比麻木要强,这种陪伴里,有着心灵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