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地狱真的有撕胶纸这份工作,我就很想去啊。
看吉竹伸介的第一本书大概是那本很可爱的《脱不下来了》,两年前做音频志愿者,旅居上海期间录制了这本书,当时正值疫情,在上海闺蜜家租住的卧室录音,两个小朋友在卧室外安静玩闹,情境历历在目。两年之后的暑假,特意买了一本,寄给刚刚二胎龙凤宝贝的广州书友。
今年香港书展,一个展位上摆满了吉竹伸介,一一翻看,几乎每本都爱不释手,囊中羞涩的我只能抹着嘴边的哈喇子,仔细将书名暗暗记在心里。
想不到回来不到1个月的变故,让我重新想起了他——吉竹伸介。就是这本《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不敢着急买回家,于是寄到公司,自己先拆开看,虽然是旧书网上淘到的,还是很小心的拆开塑料封皮,看完后又把包在外面的塑料封皮仔细原样封回去,就这样,也没有拿回家,只是放在自己的办公柜子里立着,隔一阵子摸一摸书脊。偶尔想要带回家给Elyn看看,拿出来摩挲一会儿又放回办公柜里。
从图书馆里借了约翰.伯宁翰的《外公》拿给TA,TA看完没有我所担心的过于激烈的表示,只是走出来抱抱我,伏在我耳边轻声说:“谢谢妈妈。”唉,然而自己却反而更多了些无谓的担心。
吉竹伸介的说法大概不能让我完全放心的把《后来呢,后来怎么了》交到ELyn手上,我试着寻找原因——
于当下似乎还是显得过于轻描淡写了吗?
过于欢快了吗?
自己依然有些排斥,是因为有些想象似乎过于具体,不是自己想象的样子吗?
不太确定,所以只能是,再放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