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榕思蜜达去云南游玩了两周回来,说她在那边认识了朋友,让她觉得佩服和崇拜,让这个即使相亲了不知道多少回,依然口出恶心的臭男人的不辑女子,都暗生情愫,来场不分地域轰轰烈烈的恋爱。榕榕思蜜达终究是榕榕思蜜达,终究是回来了,带着她的佩服,带着她的敬畏回来。她的种种描述,诱得我十分向往,恨不得去的人是我。
把这件事情跟连连先生说了,我跟他说我也想去,就像往常一样发发牢骚。连连先生沉默了许久,一番言论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他说我想的事情那么多,绝大部分是我没条件去完成的,选择了这样的工作条件和环境,又没有反抗现实的勇气。句句见血,我无能反抗。我没有反抗现实的勇气,我害怕太多事情,而又总想得太多,想要的也太多。年少时,时时想着要去四处旅行,还要拍下一些美丽的照片,而我总是敌不过现实,去的地方,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地方,矫情完,并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后来仔细想想,连连先生不是不高兴我想,而是不高兴,我想他却没能力给我。他觉得是他的责任,他想给我想要的。每想至此,内心已经变得柔软,他一向如此。记得大学时,跟他说想去看演唱会,谁的都好,只想享受那种氛围,那种在人群中狂欢,在人群中忘记自己的感觉。那时候的我们,只是两个穷学生,哪有什么闲桥去看那些门票昂贵的演唱会。我说,我们可以一起吃泡面,攒上一段时间的钱。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在学校的草坪,他坐在我旁边,路灯照着他的脸,可是在我看来并没有因为灯光显得有光彩,而是黯然无光,甚至有一点挫败,有一点无奈。他说,怎么可以让你为了去看演唱会吃泡面呢。接下来的沉默,只有那时候的夜知道。
后来,我跟他说榕榕思蜜达说那边有帅哥啊,她都想把他们带回来了,我就想到底何等姿色可以入榕榕思蜜达的法眼,能帅过我男朋友吗?要不那种穷山恶水,我也不会想去的。何况没有连连先森,我还指不定能成功回来。他听后很是受用,说我马屁拍得不错。
仅以此纪念那些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