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级一开始就要开始准备生物地理的会考了,这两门课程二年级结束,参加考试,一般是第二学期正式准备复习。根据全市的统考大纲专门编订,发了两本书供复习使用。其中还在学校的大礼堂经历过好几次的模拟考试,最后才正式步入考场。
除了教材的复习书,地理课程还发了一本市里的地理文化常识,也是作为考试内容。书本主要介绍我市的历史沿革,地形物产,风土人情,经济文化发展。上面介绍说县里的中心市场还是湘南地区最大的批发市场,县里出产的萱草占据了全国的半壁江山,身边这些原本习以为常的事物,想不到竟有着出人意料的评价,实在令人惊讶。
生地会考刚好是在三年级的升学考试之后,上午升学考试结束,我们中午到学校,下午参加生地会考。那天的天气很热,提前在家复习了几天,存在的一些问题还想到学校和同学交流交流,有道题是关于什么大王花颜色鲜艳奇臭无比,判断特征来着,习题没有答案,一直很困惑,中午本想着交流一下,还想着去问一下班主任,她刚好教另一个班的生物,但时间也有点急,想着问了也没用,应该不会考到的,于是也没和同学交流,也没问老师。
结果可以预见的是考试考了近乎是原题,虽然只是两个填空还是选择,一两分的样子,但还是懊悔不已,总觉得丢了多大的财富一样,后来和同学聊起,竟然还有同感的,顿时有了一种“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生地会考结束后,可以暂时休息一阵了,虽然还接着要学习几周参加期末考试,但对于这种学校考试,重视程度瞬间下降了,漫不经心的,好好歇几天再说。
三年级时,又换了几个老师,原因是他们需要去偏远地区支教,当然所谓的偏远地区只是在镇里比较偏僻的农村区域,我们学校是镇中心中学,很多时候都觉得学校并不怎样令人满意,比起县城里差远了,但比起支教区域的学校却又好了一大截。小时候曾经和小伙伴们去一人亲戚家玩耍,同一个镇,却仿佛在山沟里,当地学校条件令人诧异。所以,我们在镇中心学校算是很幸运的了,可见教育资源的差距是多么大,国家发展还是任重而道远。
数学老师换成另一名男老师,话不多,思想敏锐,历史老师换成一名女老师,刚好是他妻子,教世界历史,比较开朗奔放,他们俩的儿子刚好在我们曾经的小学念书。
政治老师也换成另一位男老师,相比前一位,严肃了不少,但言语分析时常中透射出一丝冷静而理智的思考。其实,他和我们班的女物理老师是夫妻,两人有个文静漂亮的女儿正在高中读书,也是我们后来的高中。
英语老师由于家庭方面的原因去了海南生活,那名女同学也跟着去了海南上学。接替她的也是一名女老师,这位老师比较严肃,不苟言笑,但工作积极认真,教学也很有一套。在二年级下学期英语开始入门,摸清了门道,因此三年级的时候努力学习,加上老师抓的比较严,因此英语成绩有了很大提高,虽然相比他人还是差劲,但好歹到了可以凑合的程度。
三年级开设了化学课。化学一开始映入眼帘是元素周期表,物质分类,基本操作之类的,都还能理解,到了后面的各种物质组成,元素,单质,化合物,化合物下面的小数字,化合价,氧化还原反应等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太明白这些概念,为什么是这样啊,下标数字是多少啊,化合价为什么还有变的呢?到了第二学期才逐渐了解其中的原理,稍稍平复困惑的心情。
化学老师是一名年长的男老师,中等个子,开始发胖的身材,平头已经慢慢花白,上课时会戴上一副老花眼镜,上课实验时动作不慌不忙,思考问题时一手拿着课本,一手插在牛皮带下的口袋,身体不动,低下脑袋,眼视前方,棕色的瞳孔向上隐藏露出眼白,像是老顽童一样,我们常以此在课间模仿作为笑料。老师和蔼可亲,总是幽默的自嘲说是自己是一半已经埋在黄土里的人了,要我们珍惜时光。吃饭时拿的碗,造型图案总让人产生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浮想。化学老师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