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再次调转我对天气的固有认知。本来昨日长安的天气已经足够寒风彻骨,五官已经被温差的疏离感所支配,分辨不清呻吟的是人的故作嘘寒问暖,还是风的放肆嘲讽。那便是无关痛痒的事了,我哪会去管那么多闲情逸致,闲言碎语,这都是咎由自取过后爆裂后的孤寂。
冬季,我们缩在被褥的温暖怀抱里,和被褥共存亡。那些细碎的时间,都被合适的时机和确定的用意所破解。我们就这么孤独地耗费着自己这几年浪荡青春,而无一点意识残存其中。这是令人极度可悲,难以释怀的。枯朽的乔木,已丧去它颀长的面孔和身形。平庸的脚步已经把自信的自己所一层层剥掉灵魂的慰藉,那请问,你无谓的装模作样和假惺惺还需要作陪于那位尊驾?这样的日子你想继续延续还是就此终止?我想每人心里有自己的标准答卷或无定式答卷,无论如何去讲述,层级划分定型之时,便是你对生命真正无可留恋之时,那时的你轻生放弃,或咬牙坚定都便是你的抉择,你的自由。
这一片片寒冷的预兆,揣着一湾湾冰冷海峡奔向迟暮,攥住山川辽远,踏浪星河无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