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房寸阳台硬是被我种满了乱七八糟的植物,算了还是用各种各样形容更逼格一些。
好在先生从不管我这些,由着我折腾,于是巴掌大的阳台,硬是种上了大蒜、韭菜、兰花、铜钱草、还有大棵的双色茉莉、三角梅、蔷薇花等,对了还有几盆大肉。不要问我怎么弄的,我讲不出,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仅有的一点智慧全用在开发方寸阳台的空间上。
虽是农村娃娃出身,但还是欠种草经验,去年冬天,没想到长沙冻到骨髓,也冻死了一盆长得最旺的吊兰。当时看着那盆已经奄奄奄一息的情人泪,心想着可能也完了,便由着其自生自灭。貌似有些残忍,可是真的以为没有救了。
谁知,当天气慢慢暖和起来,那盆情人泪却慢慢回过神来,还自带一棵草,惊喜的我啊那个乐翻天,像个孩子般跑到先生面前说:“好像自生了一棵草莓,可能是鸟飞过落下的。”先生也好奇随我观看,完后冲我露出一个迷之微笑。直到今天,才恍然明白那迷之微笑的含义,不过回想那情景,为什么特别想吊打?也只敢嘴巴过下瘾,被他知道,不自禁冷激灵。
嘿嘿,偶尔的无知,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因为无伤大雅。充满希望的期待,那份迷之幸福的喜悦;不遗余力弄情事实真相的过程,那是一份探索的欲望。
回说家里的那棵草,对于植物盲的我,真的就是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一直引以为傲农村娃娃出身,此刻真的怂了。今天我要打电话给妈妈:“妈妈,你教会了我韭菜和麦苗的认知,怎么不教我认草莓啊?”哈哈,估计老妈一头雾水,还会赏我几个粟子吃。
最后,我可以科普一下了,首先安利一个软件,名叫形色,目前发现对一切不懂的植物都可以查查参考。而我家的那棵草呢,其实是蛇莓,长果子好看不能吃。其实我们土家话叫蛇 pao er,小时候打猪草常见,可硬是被我把它当草莓期待了一个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