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23日 16:00的铃声响了后,我收拾好东西就把卷子和答题卡上交并离开课室——我结束了2019年的社工中级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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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可以在朋友圈把题目的给记住了?!现在想起,多少有潜意识的作用在。或者说,现在我赋予了这个行为意义——想证明自己的记忆力,和去年参加考试的目的差不多。
我考中级社工考试的那几天,刚好也是广州的中考。所以,我也很应景再当一回中考生:考中级,中年,中等能力。问自己,这次考过的机率大吗?答案很明显:不大。因为付出的不多,想得到却不少。
说回这次的题目,另一个让我有心去记的原因是,在我用认真点对待的为数不多的卷子中,今年的题目涉及的社会议题,最得我心。
题目涉及独居长者中风后的社区居家养老、社区垃圾分类难以实施、读写障碍孩子的家长的照顾焦虑、城市低保家庭的就业促进,以及职场性骚扰。
估计出题目的老师都没想过,我居然还能在如此深得我心的题目里面挑刺。先道歉,我并非恶意为之。只是,我好奇,为什么涉及到一个孩子的教育问题,寻求帮助的总是妈妈这个角色。当然,出题的老师只是真实的反应了现实生活。而我要说的正是现实生活。
亲戚也好,同龄朋友也罢,平时在他们身上收集到的信息,几乎全部在家都是妈妈在“顾”孩子。不是奶奶、外婆,妈妈本人,或者保姆阿姨照顾孩子的生活起居,管接送,就是妈妈在顾孩子的学业,选什么学校,报什么课外班。然后,父亲好像就在提供精子和付钱的时候,出现过。当然,可以说这是家庭角色分工。只是,家庭不是要互相支持,共同承担吗?诚如某些人说的这是家庭分工,那么,为什么会有家庭主要持份者——妈妈,会控诉?至少,这不是一个公平的家庭分工。